无疑,芸儿和我们是一个航班,她先于我们安检完来到了登机口。
无疑,芸儿也来了韩国,要和我们一个航班回去。
芸儿来韩国干嘛?她什么时候来的?和谁一起来的?我涌起一连串的疑问。
在前两个问题没有找到答案之前,我迅速扫视了一下芸儿周围的人,没有发现熟悉的面孔。
此时,芸儿似乎没有发现我们,貌似正在全神贯注地玩手机,不知在玩什么东东。
虽然她此时没有看到我们,但既然要一个航班回去,迟早会发现,与其被她看到,不如主动上前招呼。
我冲秋彤点了点头:“我们过去。”
秋彤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或许她想的和我一样。
我们一起走过去,芸儿旁边的座位都空着,我们直接走到空座位旁,将行李放在座位上。
然后,我走到芸儿身边,低头一看,原来她正在手机上看书,看地还很入神。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喂,小姑娘,站起来!”
话音刚落,我就看到秋彤和元朵都忍不住笑起来,丫丫笑得嘎嘎的。
芸儿似乎一惊,抬起头,看到我,又看到我身后的秋彤元朵丫丫,接着站起来,眼里带着似乎有些意外的目光。
此时,我只能说芸儿的目光是似乎有些意外,因为我无法知道她此时心里到底真的意外不意外,甚至,我不知道她是否早就知道我们来了韩国,知道我们今天要回去,甚至,她知道我们在韩国的行程。
然后,芸儿就微笑了下。
“芸儿妹妹。”秋彤主动和芸儿打招呼。
“芸儿姐。”元朵也叫了芸儿一声。
“芸儿阿姨。”丫丫也忙叫了一声。
我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芸儿。
刚才我和芸儿开了个玩笑,我们之间很久没有开过玩笑了,今天我是故意的,在异国他乡,我不想把气氛搞得太凝重。
芸儿冲我们笑了下:“真巧,在这里遇到你们。”
“我们是一起报团来韩国旅游的,今天行程结束赶回去:“秋彤笑呵呵地对芸儿说,“芸儿妹妹,你是什么时候来的韩国呢?是来办事的还是旅行的啊?”
芸儿说:“我啊,我是10月2日来的,不是办事,就是旅行,来散心的。”
“10月2日,我们也是10月2日来的啊。”元朵说,“哎——芸儿姐,来的时候怎么没遇到你呢?”
芸儿说:“你们是从海州起飞的吧,我是从京城起飞的,看来,我们是殊途同归啊。”
丫丫这时说:“芸儿阿姨,要是早知道你来韩国旅行,和我们一起就好了。”
芸儿笑了,低头看着丫丫,摸了摸丫丫的脸蛋:“乖宝贝,你真的欢迎阿姨和你们一起吗?”
“真的呀,真的。”丫丫认真地点点头。
“哎——多可爱的孩子,要是大人能有这想法就好了,可惜,只是孩子的想法。”芸儿说了一句,接着弯腰亲了亲丫丫的脸蛋。
元朵一愣,看了看我和秋彤。
秋彤的神色顿时有些尴尬。
秋彤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看着我说:“或许你说的有道理。或许,是我自己苑囿了自己的视野和思维。”
我说:“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和自己不相干的人找情人做情人似乎会觉得离自己太遥远,无所谓,但自己身边的人发生了这样的事,多少会觉得有些不能接受,是不是?”
“或许是……”秋彤说。
“特别是管主任谢菲秦露你都认识,特别是管主任是你的上司,你会觉得这更加难以接受。”我说。
秋彤点了点头,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
我说:“幸亏他们没有看到我们,不然,大家都会很尴尬,老管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在外国也能轻易而居遇到熟人啊,不然他不会那么放肆的。秦露也同样没有想到。”
秋彤说:“是的,幸亏他们没有看到我们,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大家彼此都会多尴尬啊。这世界很大,却又如此之小,我们这么巧竟然就会在这里遇到他们。这会儿他们没看到我们,可是,如果上了飞机,飞机上遇到怎么办呢?”
秋彤突然有些焦虑起来。
我呵呵笑起来:“傻丫头,他们这会儿还能到咖啡厅去,肯定和我们不是一个航班。你没看到他们走过来的方向,他们是从候机厅入口直接进来的,这会儿甚至连登机牌都没换呢。他们一定是要坐下一个航班的,再说了,他们也未必直飞海州,说不定是飞京城。”
听我这么一说,秋彤松了口气,点点头:“你分析的有道理,应该是这样的,但愿是如此。”
“什么应该但愿,肯定是。”我说。
“那好,那就肯定是,但愿肯定是!”秋彤说。
“木有但愿!”
“好,木有但愿!但愿木有但愿!”秋彤说。
我呵呵笑起来,秋彤也笑了起来,但随即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这世上的事,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你信不?”我问秋彤。
“信,我信,必须要信!”秋彤点点头,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管主任和秦露的事情的。”
我说:“观察、分析、判断出来的。”
“你知道多久了?”
“有些日子了。”
“那,你那个师姐,谢菲,她知道吗?”
我摇摇头:“应该不知道。”
“你没有告诉她?”
“是的,木有!”
“谢菲可是你师姐啊,你这样做,感觉对得住师姐吗?”秋彤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
“老管可是我上司啊,我这样做,又如何对得住上司呢?”我同样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
“看来,你是为了前途不惜让自己的良心感到不安了。”秋彤说。
“呵呵,那倒也不是。”
“我看就是!”秋彤佯作认真的样子说。
“真的不是!”
“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说:“第一,这年头大人物有情人是正常的事情,没有才是反常的,作为主任夫人,谢菲在嫁给老管的时候应该是明白这一点的,应该是早有心理准备的;
第二,目前来看,似乎老管和秦露的关系还没有走到要动摇谢菲地位的地步,也就是说秦露还没有想扶正没有要求老管和谢菲离婚的地步,还没有到他们三者闹得不可开交的地步,在这样的时候,我觉得没必要搀和进去,这对我对大家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