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祁麟的话音未落,整个大殿便已经炸开了锅。
由来只有帝王,才被称为万寿,即便当下是太后的寿盛,却也只能称为千岁!可是宫祁麟却当殿为安素素补齐这万寿之数,岂不是……
当下便有古板的礼部尚书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顾场合的冲着宫祁麟劝道:“皇上,这,这万万不可啊!”
“为何不可?”宫祁麟微微扬眉,嘴里虽然问着缘由,可笔下一个龙飞凤舞已然成型的寿字却完全没有考虑在场任何人的想法,固执的完成在了众人眼前。
“若是想说于礼不合那就大可不必!”宫祁麟看了一眼刚刚完成还未干透的墨宝,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狼毫放倒了笔架上,方才抬眸看着底下还跪着请命的礼部尚书:“在大夏,朕就是法礼!”
{}无弹窗墨亲王并不是顺王,他与宫祁麟之间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冲突,所以这种本该出现在为了某件事情针锋相对时才出现的眼神,让宫祁麟很明显的就感觉到了压力和危险。
几乎不用细想,结合这段时间以来墨亲王的动作,宫祁麟很迅速的就找到了这个让墨亲王会主动挑衅他的关键点——安素素。
墨亲王的目标很明显,就是冲着安素素来的。
这种光天化日之下挖墙脚的行为,彻底的逗乐了坐在一边对眼前的一切发生缘由心知肚明的顺王,他笑眯眯的品了口酒,开心的坐山观虎斗也就罢了,偏偏还觉得不过瘾的想要再凑上一脚:“这件东西嘛,精细新意什么的也就不提了,难为墨亲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制作出这么一件神似母后的精品来,也确实是用心良苦,你说是吧,皇兄?”
“这么说起来,倒也是没错。”宫祁麟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一边看戏不怕台高的顺王:“比起顺王你的没事胡闹,墨亲王的这件东西确实是要上心的多。受领,请入座吧!”
被宫祁麟反口嘲笑了一句,顺王倒也不介意,只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方才又似想起什么一般,看着宫祁麟带着几分好奇开口问道:“说起来今天到这会儿已经是该献礼的都献了,皇兄,可就剩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