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依然住在大王镇酒店的郑芯蕊和戚菱薇,似乎发生了巨大的矛盾。
这个春节,新晋的孤儿郑芯蕊害怕睹物伤神,所以就没回家过年。
戚菱薇也把自己那半身不遂的母亲接过来了。三个女人就这么呆在一起过节,颇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但也相当温馨。
可是从今天早上开始,戚菱薇和郑芯蕊的关系就变得紧张了起来。
原因就是郑芯蕊居然没有给三人做早餐。早上和上午她总会往洗手间里跑,还有呕吐声传了出来。起初戚菱薇也没在意,而是自己简单的煮了个早餐。
可是吃饭的时候,戚菱薇的母亲肖云和,对戚菱薇说了一句话。
“小薇啊,你这个姐妹一大早就吐了五六次,让她去医院,她也遮遮掩掩的说自己没事,我猜她多半是有了身孕。”
就是母亲肖云和的这番话,使得戚菱薇的脑子如同炸膛一般,陡然大乱!
因为她第一时间想到了郑芯蕊的不诚实,不忠诚!
想到了张振东曾经让她去买药吃,这女人肯定是没有买,还谎称她吃过了!
毕竟,郑芯蕊为了自保自救,连向李宗慈妥协、坑害她戚菱薇的事情都做得出来,那么她要算计张振东,孕一孩子,这也不算什么吧?
然后戚菱薇也很委婉的让郑芯蕊去看医生,可郑芯蕊依然是脸庞微红,眼神闪烁的说自己没事。
这让戚菱薇心里陡然不是滋味,因为那次被郑芯蕊出卖,她本就对这女人的感情变味了。
现在证实郑芯蕊内心藏着阴谋,她心里就更为反感起来。
更关键的是,想自己用各种旁敲侧击的方式,暗示她如有什么事情,就跟自己说,可她依然什么都不说,显得十分见外。
就这样,一上午的时间,郑芯蕊躲在洗手间和她的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而戚菱薇则长吁短叹的帮助母亲按摩,舒活筋骨。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郑芯蕊沟通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相处下去。
一直到中午的时候,也就是张振东在扣闺女的嘴巴之时,戚菱薇终于忍不住了!
直接推开郑芯蕊的房门,看着卧榻的郑芯蕊,戚菱薇冷冷的道:“郑芯蕊,你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薇薇姐,你,你什么意思?”郑芯蕊把胎教相关的书本藏在被子里,紧张的坐起来。
“我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戚菱薇走到郑芯蕊身边,把一张银行卡,放在郑芯蕊的身上。
“薇薇姐,你干嘛给我银行卡?”郑芯蕊低着头,拿起银行卡,紧张的的问。
“你走吧。”戚菱薇转身丢给郑芯蕊一个背影。
“姐,你在说什么?要赶我走吗?为什么?”郑芯蕊猛然爬起来,跑到戚菱薇的面前。
“为什么你心里明白,难道真要逼我自己说出来吗?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瞒着我?”戚菱薇眼眶发红,脸色冰冷的看着郑芯蕊,再也没有仙女气,而是如同一块冰碴子!
张振东带着蔡晶晶刚刚回到家里,就又头疼了起来。
原因就是廉颇和白起没消停几天,就又干起来了。
这个时候,他们穿着唐装,带着虎头帽,隔着沙发在那儿顶牛,还骂咧咧的侮辱着对方的前生。
张振东的闺女张娉柔就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看着上面的两个大脑袋,也不知道这丫头吃了多少他们的口水。可问题是,张娉柔还有那么一些火上浇油,挑拨离间的意思。仰望着两个顶在一起的大脑袋,她张着没有牙齿的嘴巴,咿咿呀呀的叫着,拍手鼓掌,说着一些白起和廉颇都听不懂、但却分外来劲儿的“
话”。
至于苏小小,则慵懒的把被子当成大衣披着,缩在对面的沙放上看书。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怎么了?这又怎么了?”张振东脸庞一寒,冷哼一声,立刻抱起张娉柔。
他可是害怕两个战神会伤了自己的闺女。
“狗贼白起,居然说项羽要过来,还说项羽比我能吃!”
廉颇脸色涨红,双脚蹬地,更用力的顶着白起。
“老贼廉颇,你不信我也没关心!实话告诉你,虽然本将军没见过项羽,但近来通过史书也知道,项羽体型更巨,吃的更多……”白起也不服气,用力的和廉颇顶着。
“项羽能吃,管你们什么事啊?”张振东没好气的捂着张娉柔的嘴巴,因为这丫头哪怕是来到了自己的怀里,却依然不安分,对着那两个顶牛的男人比比划划,咿咿呀呀的,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还有跟自己回来的蔡晶晶,把包一放下,外套一扔掉,就满脸嬉笑的看着白起和廉颇,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因为她早就听张振东说了,这两个大将军,都十分厉害,每一个都比张振东强大一些。
“项羽能吃!老夫就没得吃了!”廉颇咬牙切齿的咆哮着!
“吃货的世界,我们凡人还真是不懂呢。”苏小小放下书,揉了揉眼窝,对张振东猝然一笑。
然后看着自己没见过的蔡晶晶,她也只是礼貌的点了一下头,懒得问蔡晶晶是谁了。
就仿佛她对张振东身边美女如云的情景,已经十分的麻木了。
“哼,项羽会不会来,可不是白起说了算的,廉颇你收头吧,别顶了!”张振东没好气的把闺女放在身后的沙发上,去把廉颇给拉了回来。
同时他心里也有些犯怵,自己连白起和廉颇都还没搞定,那“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项羽若是也来了,那自己这里怕是要更热闹了。希望项羽不要过来。
然后张振东看向苏小小,苦笑着摇摇头。
“小小,你是女人,我不在的时候,应该管着他们,怎么可以作壁上观呢?还把我的女儿放在他们的脑袋下面,万一出事了咋办?”“师哥放心,这两位将军都有分寸,他们即便是顶死自己,也不会伤令千金分毫的。也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我才会把小姑娘放在他们中间,作为止干戈的利器使用!有小姑娘在,他们根本就不敢真的动
手。”
苏小小坐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被子,就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了。
“说的也是。”张振东抱起闺女,好奇的瞟了眼苏小小。“小小,你还怕冷吗?”
“她当然会冷,因为这段时间她在修炼姹女玄阴功。”
白起抱着果盘,侧身对着廉颇,酷酷的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