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予白实难理解这样的事情。
他看着南宴,坦诚道:“许是我并没有养过猫啊、狗啊这些小动物。不太理解这种情感寄托……就算德妃曾把一只猫儿当儿子养,可那到底不是真儿子。”
人真能对一只畜生,产生类似对幼崽儿般的护犊之情?
“是与不是,或许只有问过德妃才知晓。”
南宴略有些无奈:“何况,德妃不见得只是因为一只猫儿啊……”
“那还能是因为什么?”
司予白茫然,刚刚一直再说的不就是猫吗?
谦谦和尚在一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为了儿子啊!”
是不是傻!
“那猫儿为何会对德妃如此重要?是因为她想要一个孩子却不能有,好容易寻了个替代品,倾注了全部的感情进去,却死于一场流言蜚语……”
谦谦和尚略有些嫌弃道:“若是因流言蜚语死得不是一只猫儿,而真的是德妃亲子,殿下还会觉得不可能吗?”
司予白其实还是想摇头……猫就是猫啊。
再怎么说,也还是猫啊。
可他瞧着谦谦和尚同卿卿似乎是达成了共识,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没理解他们的想法……
怕被卿卿嫌弃。
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那这事儿,是否该从我当年那场莫名的寒症开始查?”
“细想想,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若真有什么人再背后推动算计……怕是也很难寻到蛛丝马迹了。”
司予白略拧了拧眉。
“十年前的事情,的确很难查起,不过这不是还有另一桩就在眼前的事儿吗?”南宴语气轻松道。
“什么?”
“秋菊宴。”
“秋菊宴?”司予白眨了眨眼,不解的看着南宴。
南宴笑笑:“对,就是秋菊宴……殿下不妨也去宴上凑个热闹,说不定就遇见什么线索了。”
“南姑娘说的有理……”谦谦和尚比司予白更快一些反应过来:“殿下的咳疾喘症来的蹊跷,发的突然。却也不是无迹可寻的。”
司予白也明白过来,冷眼沉声:“是秋菊宴后几日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