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萌萌抬起头，“她没告诉你吗？”

我摇摇头，“没有。”

“既然她不跟你说，那我就不能说了。”

不能说？

我心里忍不住嘀咕，为什么不能说？难道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又想到周芷兰开的奥迪车，还有她的年龄，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

“那你挑一些能说的跟我说说吧。”

柳萌萌放下筷子，用手拄着脑袋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

“芷兰姐大方、温柔、成熟、漂亮，不知道是多少人的追求的对象，像你这样的小服务生对她着迷也是正常的。”

我咳嗽一声，“能不能不要带那个小字？”

“我说错了吗？你才多大？”柳萌萌反问。

“十九。周芷兰多大了？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不过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吗？”

我一脸黑线，合着我问了这么多，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柳萌萌看出了我的郁闷，又看了看桌子上已经吃得差不多的菜，说道：“算了，我还是跟你说点吧，省得让你觉得我吃了你的东西还不给你办事。”

“别看芷兰姐平时玩得挺开，但实际上，她对感情很谨慎的。”

“没了？”我挑挑眉毛，“就这么点？”

“对，就这点。”柳萌萌很肯定。

“好吧。”我叹口气，有这一点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

我站起身，“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等等！”

柳萌萌突然叫住我，她的脸色变得很古怪。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你能不能帮我去买一包卫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