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大手微微一怔,太子爷的脸,在橘黄色的灯光里冷却下来。
如果让他打心里说这句话对不对,那肯定特么的是不对的。
哪有深爱着一个女人只抱着睡觉不爱爱的?除非太监!
可是当下,他能体会到自个儿媳妇那化不开的愁绪,就为了不给她添堵,太子爷低沉的应了:“嗯,对!”
大手规规矩矩的环住了女人的腰身,手心里灼热着,却根本不动了。
谨欢眼窝一热,她能清晰地体验到男人火热喷张的情绪,那根硬挺的物件几乎要刺到她的身体内去……所以,她知道男人要用多大的毅力挺住,才能成全了那句话。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不自觉的,小眼泪儿就扑簌簌的落下来……
“你怎么这么傻……”
声音里带着哭腔,泪水凉凉的落到男人胸膛上,太子爷惊了。
“怎么了这是,不是顺着你吗,怎么还哭了呢?”
对于细腻情事没多少经验的太子爷,自然不知道谨欢是为什么哭了,还以为是他哪里做的不好,又惹到了这小东西。
手足无措的把那小眼泪擦了一遍又一遍,那薄唇不住的落到女人的泪痕斑斑的小脸上,唇瓣儿上,不住的安慰着。
这丫头哭成这样,真让他心疼坏了!
心里头钝痛,就跟千斤重的大锤子要把他那颗铁打的心锤烂似的!
之前从没有哄过女人,这会哄起来,真有些黔驴技穷。
正在哭的人,就得让她好好哭会哭个够,这话说的没错……谨欢被太子爷劝着,却哭得越来越凶,到后来干脆扯着嗓门嚎啕出声。
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打老婆呢!
太子爷真是气恼了,那股子火气直往上窜,气呼呼的说了句:“再哭,再哭老子干死你!”
这么野蛮的一句话,让谨欢哭得停了一下,转而更大声的哭开了……
太子爷终是没狠下心来,挺着剑拔弩张的某处,心肝宝贝的小声哄着,比刚才还要有耐心,就跟个雷打不动脾气好的不得了的模范丈夫似的!
贝乐业知道没什么希望,却还是紧紧的盯着,等着。
在任何情况下,即便没有希望,心里却还是带着那么一丝丝希望的亮光,期盼着。
贝乐业,这会就是这种心态。
哽了半天,谨欢只好小小声的答了:“嗯。”
不管这声音有多小,只要有这么一个表示,就足够让大家领会的很清楚了。
贝乐业看着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腻乎着的两个人,强撑起的底气蓦地落了,清亮的眸子里染了一层淡淡的惆怅。
嘿嘿的笑了两声,有些自嘲的理了理头发。
“唉……其实我知道。”
终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贝乐业转身离开房间。
那身影,看起来好落寞,也好失魂儿。
两个最好的朋友,都这么走了,让谨欢心里好生难受。
“奎立,奎立,我给你商量件事儿?”
这空间里,就剩下这几个人了,择木开始嘚瑟了。
奎立不明所以的站起来,看着择木走到面前,还不知道咋回事儿,这小子捏着他的脸一阵揉捏……就跟揉面团似的!
“干嘛,干嘛,干嘛啊你,有病吧你!”
奎立一边闪躲,一边皱着眉头嚷嚷着。
“我看你这张脸皮能不能撕下来给我换上,也好让连心那丫头喜欢上我!”
择木还真的用指尖去掐奎立的肉皮儿,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根本不是开玩笑。
“停,停!别添乱,我得回家陪老婆去了!”
奎立给择木使个眼色,两个人都神秘兮兮的瞄了瞄沉默着相互依偎的夫妻俩,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
心里头似乎堵了块棉花,谨欢心里很添堵。
偌大的包间内剩下她两个了,心里头很满,那愁绪满的都快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