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担得起麽?
火急火燎的时候,这位太子爷疑惑至极的一句话再次让奎立卡了壳:“啥是月事?”
“就是例假……”
两个大男人按着女人的事纠扯不清,奎立表示很无语,太子爷终于懂了,主动退到了一旁,阴沉的脸色缓和不少,还配合奎立打止血针。
浓眉紧缩,龙景天盯着女人苍白的小脸,心脏的某处狠狠悸动了。
这小丫头长着反骨吧,得虚弱成什么样子才导致血崩啊,还在越野里跟他较劲?
真该把她的反骨抽掉,让她服服帖帖的!
“打完止血针注意什么?”
“休息,调养!我开些药给她调理调理身子。”
奎立走了,龙景天守着,黑眸里缭绕着挥之不去的探询和怒意,他捉摸不透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更生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她是自己的老婆,身为首长他该以身作则,却不等于要让自己的老婆活生生受虐待!
呼风唤雨的龙景天,生平第一次感到窝火。
“笃笃笃——”敲门声,龙景天皱皱眉。
“进来!”
择木在门口出现,狭长的桃花眼往床上扫了一眼,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却还是将来意挑明了:“老大,清宁教导员说头很疼,请你过去一趟……”
“没空!”
龙景天回答的干脆,择木走的也干脆,吱溜一声就窜了,他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过来请老大只不过是受人之托走走流程罢了。
谨欢压根就没想到那血是她自己流的,昏迷之前看到的血迹,同样趁着她昏迷在梦魇里放大,让她恐惧的呓语。
眼睫毛羽翼一般惊恐的微微翕动,小手胡乱抓挠着。
“别死,你别死,龙景天,我不是有意杀你的……”
唇瓣淡粉,少了血色的小脸愈发惹人怜爱,龙景天抱住她不停颤动的双肩,牢牢的固定在怀抱里,将她的小脸贴紧胸膛。
龙景天脸上的阴霾僵持住,他将手捂住胸膛,那里传来痛感。
这枪内,怎么有子弹!
这丫头射得可真准,枪枪往他心窝里射!
他抬眼,阴冷的眸子瞬间扬起漫天遍野的黑色飓风,在谨欢苍白的小脸上掠过。
“啪”的一声,机枪从手中掉落,谨欢感到小腹绞痛,往下一看,在地上看到了一滩血迹……那,那,是谁的血……
眼前眩晕,天旋地转,那张满是阴霾的脸不清晰了,在脑海里打着转……谨欢双目紧闭,小小的身子向后仰倒。
龙景天迅速撤下捂着胸口的手,及时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小身板。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了女人脚下的血迹,天,她流血了!
身经百战的他,虽然中弹很让他出乎意料,可是,一听声音他就知道那是假子弹,痛感是有的,但是绝对不能损伤肌肤,更别说血肉。
让他浑身血液直窜脑门的是,谨欢竟然流血了,还渗透衣服,流到地上!
抱起她似乎轻了不少的身子直冲车门,将小女人安置在车后座里,他坐在驾驶座上眸子暗沉的无以复加。
这件事,不简单。
这小东西为什么被安排类似于军虐的训练?
谁在枪内装了子弹,哪怕是假的。
部队里,意图袭击高级领导,这可不是一般的罪过,不是关关禁闭那么简单的。
难道是清宁?
那张清秀在眼前无辜的闪过,龙景天猛踩油门,他要查个水落石出!
“奎立,给我好好查查,她怎么流血了!”
龙景天烦躁的在卧室里转来转去,流血的事他见得多了,可就看不了这小女人流血。
心里发慌,没着没落。
这感觉真奇怪!
“你是不是跟这姑娘野战了?”奎立没好声气的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