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璈叹气,其实顾择笙更需要的是一位心理医生。
时而一个白发苍苍的得道高僧,其实就是个经过几次朋友圈鸡汤包装而成的所谓“高僧”罢了。
跟顾择笙胡扯了一通玄之又玄的佛门术语,就让顾择笙自己参悟去了。
如此这样下来一番,顾择笙终于在一天晚上,又暴怒了。到处砸着自己房间的摆设物,地上全是稀里哗啦的碎片。
徐璈被古董表滋润了几天,灵魂凝实了不少后,就飘在手表上,冷静地看着顾择笙歇斯底里的表演。
“怎么还没出来?”顾择笙冷着眼对着空气问道。
“你不是会阻止我的吗?”
徐璈一脸莫名其妙,心还想着,难道顾择笙是在和他说话?该不会是认错了吧。
这可误会大发了。
“哈哈——”顾择笙自嘲地笑了一会,然后神色蓦地一变,“好,我明天就去找新的猎物,怎么样?”
徐璈:“!”
他可什么都没有说啊,顾择笙究竟是怎么从一团空气领会到这么可怕的想法的?
顾择笙的决定徐璈无法阻止,他现在连吹起一本书都做不到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择笙犯罪的过程,慢慢地滑向了深渊。
在顾择笙准备犯罪工具的期间,兰茜还来了几次,都被顾择笙打发走了。
徐璈就这样见着他,将非法买来的迷药和肌肉松弛剂都混入一筒针管里,然后注射进了饮料里。迷药就像一团迷雾,不知不觉地,就混入了并不透明的饮料当中。
顾择笙又买了一辆被盗出来转手卖掉的二手车。
然后重复着上次的步骤,到了一处城中村,寻找合适的猎物。
在见到一个约莫高中年纪的女孩后,顾择笙嘴角勾起,便在她面前停下了车,假借迷路了,要问路。
这女孩本来跟朋友约好出来逛街,见他人模人样,浑身散发金钱的香味,不像是个坏人,便好心地回答了。
徐璈在一旁徒劳无功地吼道:“这是个疯子!姑娘快跑啊!这就是个变态!”
得到满意的回答,再试探了几句后,顾择笙笑眯眯地奖励给猎物一瓶饮料作为报酬。
徐璈眼见那单纯的小姑娘,毫无防备地接过,在顾择笙的诱劝下,开了盖子,喝了一口,在车门边,身体一歪就晕倒了,靠着门边滑落了下来。
车门一开,小姑娘就被抱进了车里。
“砰——”车门被关上了。
车刺溜地迅速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