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那些想偷摸摸搞偷袭的人都放下了自己那些小心思,不用说,这一船的死人,也应该是这位的杰作。
“我和你不一样”终归,玉思诺还是认输了。
她自问就算是自己再爱,也断然做不到秦琛的地步。
“所以呢?你到底要不要下去陪他?”秦琛似笑非笑的弯下腰,两根手指捏住了玉思诺的下巴。
玉思诺努力反抗者,奈何自个力量本就弱小。
挣扎不过,她的眼底闪过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愤恨。
“我说不呢”
“你当真要杀了我吗?龙衍可是已经都死了,这肚子里的孩子”
冷森森的月光打在二人身上,夜里的大海格外的冷。
巨浪袭来,秦琛的袍子被海风掀了起来,俊美无涛的颜,完美的像是雕刻一般。
忽的。
他眼底的金光逝去,捏着玉思诺的手也随之松了。
玉思诺心头一松,冷笑一声开始咳嗽看着秦琛的目光也不免有些讥讽,想不到,他也是个会新词手软的
然而
秦琛却做出一个让所有人都大跌眼睛的举动!
他忽然蹲下,一只手朝着已经成尸体的龙衍身上探去。
刺啦
玉思诺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一热。
定睛一看,秦琛竟然伸手把龙衍胸腔里的刀给拔了出来!
“秦先生!”
“小琛!”
不同人马纷纷叫出了声!兄弟!死者为大啊!你在干什么!
迎着众人惊奇的目光,秦琛不甚满意,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忽然又伸手给了龙衍一巴掌!
“啪!”
一声清脆无比的巴掌,震的玉翡的眉头也拧起来了。
虽然玉家不怕和龙家开战,可娆娆的仇,好像不能算在龙衍身上啊怎么就忽然没了分寸呢?
“秦琛!我屮艸芔茻!你大爷!过分了!”
轰隆一声雷,打的众人心头一跳。
更让人无法接受和理解的是,死透的龙家大少爷竟然从地上起来了。
他惨白着脸,胸口还冒着血,一双金色的瞳孔在月光下格外迷人(渗人)
“你你没死”
“不阿衍我不是故意害你的看在肚子孩子的份上,放过我们母子好吗?而且,我已经把娆娆送去陪你了啊也算是圆了你这辈子的心愿啊”
众人:我列个大草,这瓜有点大啊
顿时,玉家无数道目光汇聚在了龙衍身上。
诡异的小眼神看的龙衍恨不得立刻再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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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是你下的,密码是你解锁的”
“这手机除了你,再无任何人可用,玉思诺小姐,难不成这世界上还有两个你不成?”
冷冷的声音充满了讥讽,玉思诺一抬头,便对上了那双比二月寒霜还要冷的眼眸。
“我”
“你怎么?你想说这一切都是误会吗?你不是自愿的吗?可那又如何,你还是干了不是吗?就算是我不追究你对我家娆娆做的事情可你又如何面对龙家?”
“也是反正你从来都不在乎什所谓的龙家,你在乎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你自己的感受而已”
“不不是这样的”
“我是在乎阿衍的,我从来都没想过害过他那些事对了!”她似是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忽然转身朝着玉翡爬了过去,将那根刚刚从她身体里拔出来的金针,宛若火炬一般举了起来。
“看!”
“看啊!你们快看呀!”
“我是被操作了啊那些真的不是我的本身意愿,对吗阿琛!”玉思诺急急的说道,伸手就要去拽秦琛。
忽然拥有的记忆,脑海恢复清明,不仅没有缓解悲伤和疼痛,反而像是一座山压了下来,瞬间将玉思诺之前那些坚持和所谓的气,砸的粉碎。
她的坚持,她的脾气
竟然都是错的!
想想这几天她和龙衍说的那些话,她就恨不得此刻躺在地上的人是自己
可人心,总是自私的,就算是错了,也都情不自禁的给自己找借口。
玉思诺也不例外,她不是圣人,猛然间承受了太多,让她急需要找一个人来认可自己,哪怕是认可自己没有错
“呵呵”秦琛回应她了一声冷笑。
从兜里摸出一方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
玉思诺怔了怔,像是没敲出他的讥讽似的,转身,又拽住了龙衍身边的龙二龙三:“你们你们说话啊”
龙二和龙三清隽的脸上还沾着未干的泪水,他们看了眼龙衍,又抬头看了看玉思诺,眼底一片悲戚。
少爷当真是命不好吗?
还是说命中有情节。
当年便是为了玉家的凤凰女失血大半,如今可好,被自己心爱的女人给坑死了
龙二还稍微能克制住自己,毕竟年岁在那里放着,人到了30,也少了些许少年意气和血气方刚,可龙三却是忍不住了!
见过要当biao子的,却是没见过既要当biao子又要立牌坊的!
且不说龙衍原本在龙家就是个人缘极好的,更何况玉思诺还是他的妻子,他们家小少爷的亲妈!
不说应该和少爷伉俪情深比翼双飞吧,起码不能是个傻子吧!
“二哥我妹妹就交给你了”看着玉思诺不依不饶的又去找一旁其他的龙家认证,龙三只觉得喉头一阵腥甜,郁闷的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老三你想干什么!”龙二大惊。
只见面前喷出一滩鲜血,下一秒,一道身影便化作一道流光,奔着玉思诺去了。
“我的命是少爷给的,如今少也不在,我留着这命又有何干!妖妇!我这就杀了你替少爷报仇!有什么话,你亲自下去问少爷吧!”
一道寒光带着浓郁的杀气扑面而来,玉思诺尖叫一声,哆哆索索的往旁边一闪:“你你这是要背信弑主吗!”
“是又如何?大改不了杀了你我再自杀去下面找爷自己领罚便是,总归是,我不能留你在世上”
一击未重,龙三比刚才还要沉稳了不少,虽然已经昏倒了龙衍身边排名第三的侍卫,他其实也不过20多岁。
清秀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可那双眼睛呈现的却是一片灰际,死,并不可能怕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