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谁看他的消息了,那是app自个弹出来的推送!”吴贺娇嗔道,却是没有抽回自己搭在龙熠身上的手,这练过武的就是不一样,肌肉摸起来都爽的狠啊,嘤嘤嘤。
“是么?”龙熠长睫毛颤栗,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手机。
“是真的!真的!不信你看!”吴贺说着,当着龙熠的面就要重新再下载个app自证清白,然而她的手指刚按上图标,手机便被龙熠夺了过去。
“不用,我信你”龙熠笑眯眯将吴贺的手机放在桌子上,转身端起了水果拼盘。
“那你刚刚”
“逗你的来吃水果,这可是我早上从娆娆那里顺的。”龙熠说着,将一块最大的西瓜送到了吴贺面前。
吴贺:“”
。。。
“啧啧啧瞧瞧,这被爱情滋润的人就是不一样!”看着吴贺时不时扬起的嘴角,娆娆无不感慨。
吴贺翻了个白眼给她,身体却是依旧诚实的歪在龙熠怀里,享受着他的专属按摩。
“哥,你是来帮我的,不是来度蜜月的!”瞧着客厅里腻歪的两对,龙衍上火的嘴角都起了两颗痘痘。
龙熠应了一声,人却是不动。
瞧着龙衍的眼睛里都快喷出火了,这才开口:“衍弟,话不是这么说的,我老婆这都快生了,我不陪着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再者说了,这敌人都不行动,你叫我去做什么?”
“别忘了,这是你的考核,我来本来就是算违规了,你好意思折磨蜜月期的我吗?”
一口老血梗在喉头,不上不下的让龙衍十分难受。你说说这不干活就算了,还要一个个当着他的面秀恩爱,简直是过分,无耻,没得救!
正打算以武力解决问题时,娆娆的手机铃声阻止了他的行动。
“怎么了?”见媳妇皱眉,秦琛关切道。
“陌生号,不认识。”娆娆举着手机给秦琛看,很是奇怪,她这号是几年前用的,很少有人知道。
正打算挂掉让人去查,秦琛却是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嘀咕:“接,然后开功放。”
“你认识这号?”娆娆挑了挑眉,依言打开了免提。
“是娆娆么?”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暗沉的男声。
娆娆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苏慕辰?”
“嗯是我,抱歉,打扰到你了。”
娆娆盯着电话,又瞅瞅一旁依旧没移动丝毫的吴贺,无奈的问道:“怎么了?有事吗?”
“我想问你件事,那个吴贺身边的小白脸是不是你找的托?为什么我看他们一起从机场出来,第二天吴贺就把你们公司的股份变更给他了?娆娆,吴贺性子急,做事情容易失去理智,你要劝劝她啊,不要什么人都信,尤其是是男人。”苏慕辰声音压得极低,可急切的语气却是掩饰不住的。
龙家老宅。
玉思诺躺在床上捧着一卷书发呆。
参加了一场龙熠盛大的婚礼,她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虽说当年她也成亲了,也有婚礼。
可因娆娆在婚礼当天悔婚的缘故,后来举办的婚礼规模并不盛大。
她知道自己不该要求太多,尤其是现在龙衍已经又真正回到她身边了,她是应该知足的,可瞧着娆娆的小姐妹的婚礼都比自己的规模要大,还是个怀了别的男人的孕妇,她心理的杠杆也就越发的不平衡了。
怎么他们的命都这般好呢?
胡思乱想间,她竟然都没发现自家儿子来了。
“母亲在想父亲吗?想的这般出神,连孩儿来了都没发现。”小正太一边说着,一边自个爬上了床。
玉思诺见到自家儿子,心情也跟着好了些,随即笑道:“哪里,小孩子家家不要揣测大人的事情。”
小正太瘪瘪嘴,小胖手抓起一旁的绸缎,萌萌哒的小脸立刻拧成了一团:“母亲,不是说不让你做衣服了吗?你怎么还做!”
“你懂什么这是心意,我现在身体不好,不能时长陪在阿衍身边,为他缝缝补补是我应该做的事情,这样他贴身穿着,也能想到我。”玉思诺说着,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小正太无语的看着自家母亲,眼珠子转了半天,忽的伸手将玉思诺手里的针线抢了过去。
“娘亲,您现在可是病人,这些就别做了,再者说了,我们家差这些衣服吗?你现在是孕妇,再者说了就算不穿您亲手做的衣服,他也不会不想你,前些天婶子不是说了吗?爹爹还专门让她给你带好,还带了那么多你喜欢吃的零食,以及我的玩具。”
“不是我帮爹爹说话,比起之前,现在的爹爹真的是好很多了。”虽然那些玩具都不怎么适合他玩,但是毕竟是自家亲爹买的,小正太还是很开心的。
可是听完他的话,他的娘请好像并不开心,还皱起了眉。
“小孩子家家你懂什么咳咳咳”玉思诺不悦的从他手里抢过针线。
“好了,你改休息了,别再我这里了。”她说完,便冲外面的嬷嬷招了招手,示意人把自家儿子带走。
小正太错愕的看着她,明明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可这会看起来却是如此陌生。
只是龙家规矩重,他又是被当成下一任家主培养的,愣了几秒,他便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恭敬的冲玉思诺行了礼又嘱咐了几句,这才退了出去。
。。。
孙家。
苏慕辰带着属下和一堆礼品从容的走进了大厅。
奢华的装修风格,墙上却挂着几幅国画,透着一种不伦不类的气息。
心底讥讽不已,面上苏慕辰却是对着孙父好一通夸。
寒暄之后,他便跟着孙正去了书房,也是把川岛家族下一步的计划和孙正商量。
在强大的利益面前,加上女儿本身也喜欢,孙正这会看苏慕辰那是哪哪都顺眼,两人相谈甚欢,席间孙父更是直接借着酒意说自己想要早一点抱上外孙。
“爸,您喝多了。”听到自家父亲的话,孙萌萌的脸兀的变得通红,她娇嗔着埋怨着父亲,垂下的眼睑里却是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