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心口痛,现在是浑身痛啊
玉思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老头可真够奇怪的不过想到娆娆刚给他的介绍,在判断了一下老先生暂时挂不了的同时,也就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小丫头片子,我都说了,你帮我给秦琛就行,你看的懂吗?”
见娆娆当真拿起资料看了起来,秦祁山不以为然的翻了个白眼。
娆娆翻着文件,越看眉头拧的越紧。
“秦さん,あなたは法を犯したのです。しかも、この薬は有害で、少なめに食べましょう。”
“啥?你说啥?”秦祁山一脸懵逼的看着娆娆。
“この薬に含まれている成分は有害で、短い时间は用事がありませんが、长期になると、あなたは依存性があります。”
娆娆又补充了两句。
这下秦祁山脸上的表情更精彩了:“你是扶桑人?”
“我是洛华人。”娆娆将资料递给了管家,管家心领神会的拿走了。
“洛华人你说什么日语。”秦祁山没好气道。
“秦老先生不是说我看不懂嘛,我说日语只是为了给您证明一下”
“额”秦祁山抽了抽嘴角,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不对,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东西我放这里了,你回来小琛看看,签个字我再来拿,我是秦琛的爷爷,他应该知道我电话。”
秦祁山说完,便打算离开了。
他是看出来了,这女人绝对不会留自己吃饭的,当然,他也不想留下,省的一会万一被这俩人给气死。
“懂不懂和性别没有关系,如果秦老先生来这里就是为了坑阿琛的话,那我只能说声抱歉了,这东西您从哪里来,就还带到哪里去吧。”
“不用给阿琛看我就可以回答您,这东西阿琛是觉得不会签订的,而且,作为您名义上的孙媳妇,我友情提示您一下,这基因药吃多了不好。”
“短时间内是可以提升一个人的精气神,和促进细胞活性,但是这些提升都是需要代价的,相应的,你的生命力再透支,爷爷若是不想那么早就少吃点吧。”
一想到秦老爷子当年干的那些事情,娆娆觉得自己的态度就无法变得友好。
更何况她刚才看了那些资料,若是她没弄错的话,几乎可以确认,和秦老合作的那些r国人,就是她这次任务的重点。
只是看样子,秦老拿到的都是一些比较基础的材料,那些实质性的技术和秘方,怕是老秦家根本就吞不下。
她是为秦爷爷好,但是秦祁山却不这么想了。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又被拒绝了!
而且娆娆说话还是那么不客气!
“啪嗒!”老头气得把杯子重重的砸在了桌上,上好的青花瓷碎了一桌子。
娆娆眉头挑了挑,暗自庆幸自己没准备太贵的杯子。
“不会说话,就别开口!”
“你咒我死是不是?”
“什么玩意!不过就是跟小琛睡过,长得好看点!我告诉你,你充其量就是个小三!小琛几年前就结婚了!”
“怎么了?需不要需要帮忙?”玉思诺关切的道,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自己手腕上那串特殊的手镯。
娆娆透过监视器,秦琛爷爷秦祁山的脸被摄像头拍的无比清晰
然而越看,娆娆的眼神也就越发的凝重起来。
抬头对着管家问道:“老爷子是一个人来的吗?有没有人跟踪?”
管家摇了摇头,恭敬的冲娆娆解释道:“夫人,秦老先只带了一个司机,我让人查了,他是从秦家老宅那边直接过来的,路上也没有停过车,目前也没有发现有人在跟踪他。”
“那行吧请老先生进来。”
娆娆淡声说道,又冲玉思诺解释了几句,便上楼换衣服了。
虽然说这老大爷看似一个人不会有什么杀伤力,可难保好吧,娆娆承认,自己电视剧看多了。
管家领命而去,没几分钟秦祁山便来到了门口。
这些年,他了解自己的孙子都是通过报纸和媒体,看着他在不依靠秦家的帮忙住下一飞冲天。骄傲的同时,胸口也闷着怨恨,几次他想找sr合作,都被拒绝了。
不仅拒绝,秦琛甚至连面都没见他。
如今,好不容易得着机会,听人说只有娆娆一个女眷上门,他便主动上门了。
在他的认知里,一个女人就算再强势,又能强势到哪去?
“秦老先生,我家夫人在会客厅等你。”大门打开,铺面而来便是那厚重的奢华气息。
价值数几十上百万的花瓶古董随处可见,晃的秦祁山一阵眼晕。
这几年和那些人合作,秦祁山倒是也积累的一些丰厚的资产,可惜的是自己那个小儿子,现在是义子,在做生意方面真的没有太大天赋。
还好合作方也给他提供了基因药,按照他现在的状态,再活个十年二十年应该是没问题的,所以也就不着急。
“会客厅?”秦祁山面皮抽了抽,面露不悦。
“夫人?好大的脸面啊,她知道我是谁吗?还在会客厅里,去叫她自个出来接我。”
秦祁山背着手,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他得到的小道消息,虽然秦琛和这个叫玉娆的成双成对出入了不少场所,但是只要一天没领证,没结婚,就不是真正的秦太太。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暗暗查过。
秦琛和那个叫陆娆娆的可是还没离婚,而且也没人去申请失踪人口,所以从法律上来讲,现在住在秦家这位,那是小三!
秦琛的正室见他还得叫爷爷呢,更别说一个小三了。
管家见老头坐下了,扯了扯嘴角便立在了一旁。
开国际玩笑,虽然不知道这自家老大和老秦家关系到底如何,但是每个人都是无比清楚,在秦琛心里,夫人陆娆娆,那才是真正的重要的存在。
至于其他人
“哎?我说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还在这里站呢?”
“去叫那女人出来啊!不知道尊老爱幼吗?”秦祁山眯着眼睛坐在沙发上端了半天架子,可左等右等人都没来。
一睁眼,面前的茶几上更是干净的可怕,连杯茶都不给他!
秦祁山气得眼皮都抖了起来!
“我不知道秦老先生说的是那女人是谁,夫人说了,在会客厅等您,您要是去,我就带路,若是不去,那您就自便。”管家微微一笑,继续抄着手当雕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