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遇到险境,幸亏将军武艺高强,这才保住性命,朝廷要是问罪,我等不服!”
杨启峰目光侧目,他看着讲说的一位校尉,什么叫做话语之中的艺术,这就叫?他把艺术二字展现的淋漓尽致,让外人不得不叹服。
董卓尽管未有言语,可脸部舒缓下意识露出的浅浅笑容,就知道这一句话说到了董卓心坎中。
豁然,李儒脸色一变,他对着董卓讲道;“皇甫嵩来了,”
“潘校尉,华校尉,诸位还请隐匿四方,”
“明公放心,凤就隐匿一旁,要是事有不对,明公可执剑于地,”杨启峰他提起天罡战斧走了几步翻身跳上了赤兔马讲道。
“某有无双在,何惧那皇甫嵩!”董卓哈哈一笑,开口对杨启峰赞美讲道。
他下令鸣金收兵,汉军刚刚的撤退,远处的天边泛起一道黑色洪流。
马蹄踏动,大地震动,区区三百骑,却是给人一股千军万马的气势,远远疾驰而来犹如一柄利剑穿插过来。
当前一人身披重甲,脸如刀削,眉毛粗重,一脸寒霜,不言苟笑。
身上弥漫着血气,方圆数十丈皆在其影响范围之内,远远观望犹如一尊散发着无尽热量的火炉,他们转瞬即到,已经来到大军旁边。
一名骑士高举令旗,嘴中咆哮的喊道:“左中郎将皇甫嵩!奉帝命巡视军营!”
“东中郎将董卓何在?”
“董卓在此!”
“可知罪?”皇甫嵩疾驰到董卓身前,一拉缰绳马匹前蹄高高扬起,最后落在地面,溅起灰尘,他嘴唇张开沉声道。
中平元年,黄巾起义爆发。
六月,北中郎将卢植被朝廷罢免后,改拜董卓为东中郎将,接管冀州战区事务。
董卓放弃围攻张角据守的广宗县,而率主力北上攻打张宝据守的下曲阳县,围攻两月余不克。
下曲阳县外!
大军云集,人如蝼蚁,密密麻麻,遍布四方,战旗如云。
一位位膀大腰圆的大汉,站在战鼓后面,奋力的挥舞着手中的战鼓。
中军,杨启峰目光瞭望着下曲阳县,这本不过一座县城,但大军猛攻两月不克,董卓虽然放水了,但也不可能把一座轻易攻陷的县城打造成为坚城。
自董卓放弃广宗,率领主力来到下曲阳县,就开始对下曲阳县展开了猛攻,但这下曲阳县犹如一座壁垒,任你惊涛骇浪,我自岿然不动。
而这一切的根源,就是下曲阳县上空这弥漫的淡黄色雾气。
不,应该称呼为黄天!
下曲阳县天空被一股雾气笼罩,倒映的天空淡黄色,天地一片晕黄色。
黄巾军组成颇杂,手中武器也是杂乱不一,和汉军训练有素装备整齐相比,无疑乃是一天一地,但在这黄天之下,黄巾军悍不畏死,士气高昂,力量大增、
让黄巾军扼守住了下曲阳县,一次次的打退了汉军的进攻。
前方城头上,汉军顺着云梯已经攀爬上来,随着汉军成功攀爬上城头,他们三三两两联合在一起,不断的对黄巾军绞杀,训练有素配合起来威力倍增。
缺乏训练的黄巾军尽管力量强大,可还是肉体凡胎不是刀枪不入,很快便被汉军攻占了一处城头,这一幕杨启峰无任何动容,这两个月中这一幕也出现多次。
每一次出现后很快便会引出黄巾精锐,把他们给清扫下去,而且这一种黄巾精锐实在是太廉价,要不是名额有限,每一次只有死亡才能补全,就不是他们围攻下曲阳县了,而是黄巾追杀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