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则富贵,不成朱家绝后,王家沦落贱户,”
“你出生当日,阳平候托梦而出,由此我才知道你先祖阳平候并未彻底陨落,正是他庇护阴德,才有你朱家一线生机,”
“可怜你爹,为了给你赚取钱财练武,不得不给权贵卖命,最后横死,你大舅和二舅也散尽了身家钱财为你读书练武,每月支持你的银两唯有半分欠缺,虽未多说可我也知道他们过的贫苦,钱财都为你省下来了,”朱王氏眼睛泛红垂下泪来,朱长烈读书练武这都需要钱财的支持,能够把他培养到今日出色,背后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代价。
“装病也是为了你两位舅舅有名义送钱过来,”朱王氏还有一句话未说,没有她多年卧病再床,何来的朱长烈人人传颂的至孝名声,获得十里八乡的敬重。
“你要成为周家客卿,关乎的不止是你,还有你两位舅舅,这么多人都担负在你肩膀上?”
“阿猪不会忘记两位舅舅,一定会重振朱王两家门第,”
“有此志气,才不负他们的牺牲,”
“我这就去把东西都给周家送回去,娘在家中收拾一下,我们连夜就离开,”
“周琅我观他不是轻易会放弃的人,他一定还会再来登门拜访,这样的权贵人家,不能轻易得罪,我们先去两位舅舅家避一避,他到时候就会知道我的心意,不会在继续纠缠了,”
朱长烈说完,他大步的走出了房屋,不久当他返回的时候,却是已经带着几名年轻人,他们捧着或者是抬着把各种礼品和米面都放到了院子外的一辆牛车上面,把东西全部都摆放整齐后,朱长烈吩咐了一人在他家中看着老母,他带着几人赶着牛车朝着武安县城而去。
把东西都摆放在了周家后门处,朱长烈并未露面,而是让王三通知周家人,他返回到了王家庄,前后折腾天色已经暗淡,深夜他背着母亲从家中走出,大步流星的走出了王家庄。
“朱向导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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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话语落下朱长烈他一个踉跄,差一点跌倒在地,被身旁的杨启峰一把的搀扶住了,他语气落寞反复的念叨这一句,他被这一句话深深的打击到了。
无药可医,从来都代表着获得了绝症,药石无用,只能等死了。
“开一些调理身子的药剂,无需节省担忧钱财,”杨启峰看着号脉后就神色有异的聂名医,他对着聂名医开口讲道。
“不用,我根本没病,不需要开药,”一直躺在床铺上的朱王氏突然开口道,他语气很平静,仿佛是诉说的根本不是自己一样,他目光看着聂名医赞赏讲道;“聂名医好本事,无愧于是邺城来的名医。”
“娘你真的没病?”朱长烈他欣喜的讲道,目光同时盯着聂医师,显然心中对自己母亲的话语不是全然相信,以为母亲正在欺骗他。
“不错,这根本不是病,”聂医师他附和的说道。
“阿猪送客人离开吧,”朱王氏神色冷淡下达了送客令。
“伯母无病,这是好事,李管事把这一些礼品抬入来,”
李管事招呼着人手把一些布匹和米面等等东西都抬入进来,摆放在了地面上,堆积到一起成堆像是一座小山。
“告辞,”他一拱手礼节周到,最后带着聂医师等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朱王氏凝视着离开的众人消失在了房屋中,她目光看向身旁的朱长烈,语气有着浓浓的不喜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样的权贵不安好心,可是打算招募阿猪你为家丁奴仆?”
“不是,是客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