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副排长频频点头,是啊,不光我和排长精通东方国语言,我们这些特战兵也是两国语言都会。
邓文迪被气乐了,原来贺良那个傻狍子也不知道你们会东方国话吧?
副排长说道,是呢,这一路上我们就看你们两人在窃窃私语,也没人和我们分派任务。邓文迪郑重其事道,你们特战队分成两组,在这两组流动哨街头的时候发起突然袭击,把这四个人统统干掉!千万不要弄出声响。副排长领命,邓先生请放心,这点小事,不必您操劳了。
特战营的探照灯来回的扫视着营房,灯影一过,特战营的四个岗哨正好接头。
一群俄罗斯大兵以摧枯拉朽之势扑倒了四个哨兵。虽然枪支被抢夺了,还是有两个哨兵挣脱了俄罗斯大兵的控制。
副排长手疾眼快扑上去一刀,割断了其中一个哨兵的喉管,另一个哨兵撒腿就跑,在腰间拿出一件东西,打开拉环,哧哧的冒着烟!
副排长大惊失色,可能是哨兵是情急之下拉动了手雷,副排长成了救火队员,再次飞出去,照着这个哨兵后背狠狠的刺了一刀。
哨兵手中冒烟的手雷脱手,一个俄罗斯大兵迅猛的飞扑,迅速的抓住这颗手雷,熟练的弄了几下,这颗冒着白烟的手雷渐渐的恢复平静。
突然这颗手雷扑的一声喷出红色的液体,这位俄罗斯大兵仰面摔倒。
邓文迪在暗处看得真切,连忙跑过问副排长,什么情况?
副排长惋惜的摇头,这是一颗报警的信号弹。我的战士用生命阻止了这颗信号弹的发射。
排长说完摘下军帽。
邓文迪说道,快抢救啊。
副排长无力的摇摇头,这种信号弹是新型的,过去的信号弹能在任何条件下炸响。新型的信号弹不同,如果按住它的引信,信号弹就会自毁,并放出有剧毒的氰化物。谁若是拆弹那必然会被其所害。邓先生,请你不要碰这个大兵,他现在是一个剧毒的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