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步清从容一笑,从手边取了一个面罩递给叶一凤,笑道:“去享受我们会所的终极服务吧!”
叶一凤没有拒绝,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面带笑意地离开。
等叶一凤消失的瞬间,倪步清变得严肃,她脚步轻快地上了二楼的办公室,早已有人等候多时。
“皇叔深夜造访,不知有什么事?”倪步清见佟左青拿着房间内的古董,仔细研究,暗忖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随便。
“卡擦!”一个明末清初的影青釉瓷瓶坠落在地上,瞬间摔得粉碎,佟左青摊开手,苦笑道:“不好意思了!砸坏了你的东西!”
倪步清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佟左青,无奈地摆了摆手,道:“谢谢皇叔给我长眼、把关,帮我把房间里的冒牌货给处理掉,不然的话,被行家发现未免成为笑料!”
佟左青哈哈大笑道:“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聪慧过人。瓷瓶来源没问题,是货真价实的真品,但古董这行有个术语‘瓷器又毛,不值分毫’。虽然这瓷瓶经过高手修复过,懂行的人,一眼就看出不少破绽。既然已经碎过一次,那就不妨再碎一次!然后我再介绍个技术更好的修复师,帮你修整一下,保证偷天换日,以我的水平,绝对看不出瑕疵。”
他一边说着,一边弯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布帕,小心翼翼地将瓷片收集起来。
“如果当时成交的时候,有皇叔在场,我就不会被人坑了。”倪步清淡淡一笑。
佟左青收好了残片,摆了摆手道:“言归正传,我是代表秦大少来跟谈合作的!”
“哦?”倪步清皱眉笑问,“秦经宇吗?你什么时候成为了他的说客?”
佟左青叹了口气,道:“有句话说得好,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纵观整个华夏,能超过秦大少的人屈指可数,我为他奔波几次,浪费点口水充当说客,只是为了他未来成功之后,能让我有一处安稳养老的栖息之地。”
佟左青是一个深思熟虑的人,就跟当年他的老祖宗在院内埋了一堆古董,才得以让子孙发家致富。佟左青为秦经宇竭力奔走,也是为了日后埋线。
佟左青是个很特殊的人,他不得罪任何人,尽管燕京圈子争斗异常激烈,但他始终依靠中立的身份,保持不错的处境。
倪步清沉默片刻道:“看来秦经宇对倪家的金矿产业还是觊觎、垂涎啊!”
佟左青用力地挥了挥手,道:“没错,只要你承诺协助秦家进入金矿领域,秦大少会不遗余力地支持你,实现你的想法。”
倪步清淡淡一笑道:“那就得首先看秦大少的诚意了!”
佟左青突然翻了翻手腕,提醒道:“先送上一份薄礼,您儿子此刻正在和美大酒店瞎胡闹。他并不知道,暗中早有眼睛盯着他,已经自作聪明进入圈套,如果你迟去一步,恐怕您儿子会和霍坤一样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
倪步清眼中流露出凝重之色,连忙掏出手机,给心腹拨通电话,“赶紧安排人前往和美大酒店,迪飞有危险!”
佟左青朝倪步清摆了摆手,淡淡笑道:“看来秦大少的分析不错,你远比叶一凤更加谨慎和聪明。我相信,秦大少和你的合作,肯定会非常愉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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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翠的酒量很好,但还是做好了准备,在卫生间偷偷吃了些九轻松解酒压片糖,基本上五六支红酒不在话下。【愛↑去△小↓說△網w】不过,她觉得有点不对劲,身体莫名地发热,感觉头特别晕。
不知何时,包厢内只剩下詹迪飞一个人,他笑着说道:“你喝多了,我给你开个房间,等你酒醒之后,再送你回家吧!”
袁翠风骚地笑道:“詹少,我可不上你的当!咱俩孤男寡女去开房,谁都知道你想的什么鬼心思!”
詹迪飞咧嘴一笑道:“怎么?难道你不乐意?”
袁翠摸了摸发烫的额头,无奈道:“你在酒里下了药吧?我现在不乐意的话,能有什么办法呢?”
詹迪飞倒是愣住了,尴尬地笑道:“你别胡说,我怎么可能做那些下三滥的事情呢?”
袁翠突然站起身,朝詹迪飞身上一扑,低声道:“如果我说,特别喜欢现在的感觉呢?”
詹迪飞低估了袁翠的妖气,暗忖这女人其实根本不用药,只要水到渠成,肯定对自己投怀送抱,顿时有点心疼从特殊渠道高价买来的催情迷药,觉得有点浪费了。
两人见情投意合,直接离开了吃饭的地方。
等詹迪飞刚刚消失,从暗处走出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他取出腰间的对讲机,汇报道:“目标已经离开!”
詹迪飞进了轿车,与司机嘱咐道:“去和美大酒店。”
司机说了一声“好”,轿车便离开停车场。
十几秒过后,停在不远处的两辆轿车也紧随而出,詹迪飞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
狄佳丽美容会所内,两个女子躺在皮床上,她们均赤裸着身体,脸上敷着厚厚的海藻面膜,两个身材精瘦的泰国按摩师,正在给她们推油按摩。【愛↑去△小↓說△網w】
“步清,你开的这家美容会所,服务不错,尤其是给我按摩的技师,手法灵巧,让人很舒服,以后我一定会经常光顾。”叶一凤舒服地呻吟了几声,放松地说道。
“凤姐,以后只要你来享受服务,给你打五折!”倪步清闭着眼睛,感受着技师拿捏到位的指力,口中不停地发出轻叹之声。
两个女人正是倪家家主的妹妹倪步清,叶家家住的姐姐叶一凤。
两人的生活背景都几乎相似,从少女时代就相识,虽说当时因为年少,还有过争执,但如今却变成了朋友。
“唉,想想也是可惜啊!如果霍坤和倪静秋的婚事顺利,咱俩就成为一家人了。”倪步清惋惜地说道,“对了,霍坤的腿伤怎么样了?”
叶一凤皱紧眉头,无奈道:“还得一段时间才能走路,想要跟以前一模一样,几乎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