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盘的营养价值高,不少药厂依靠胎盘制药,在市场上颇为畅销。夏禹微微一怔,知道医院在控制胎盘的问题上,是有严格的规定,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被人视作私人发财的资源,惊讶道:“江淮医院的产科,难道完全失控了吗?怎么会任由乔德浩这么做!”
卢喜媛眼中闪过一道不屑之色,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乔德浩擅长蛊惑人心,只要收买几名产科医生,就足以控制产科。我奉劝你一句,你还是不要继续调查此事,里面牵扯到势力滔天的大药商,乔德浩不过是棋盘上微不足道的一枚小棋子而已。”
夏禹见卢喜媛一五一十地将前因后果告诉自己,匕首在手掌上轻轻地拍了拍,然后凑到卢喜媛的身边,狠狠地敲在她的后脑勺,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感。
夏禹是个特别现实和冷酷的人,知道卢喜媛这种女人的可怕,如果你真对他产生了同情,恐怕会被卢喜媛巧妙利用,最终被吞食得连骨渣都不剩下。
夏禹轻轻地揉捏了一下卢喜媛丰润的臀部,享受了一下手感,然后打开自己的工具箱,开始在现场进行拍照,他知道卢喜媛事后肯定会进行报复,所以必须让卢喜媛谨守今晚发生的一切,不敢轻举妄动。
半个小时之后,卢喜媛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绳索全部消失不见,如果不是后脑勺还隐隐作痛的话,恐怕会误以为刚才发生的是一场梦。卢喜媛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到桌面,里面有一个信封,她抽出几张,脸色变得发白,竟然主角全部都是自己,包括自己私下与美姿制药高官见面的照片。
美姿制药和康博制药是冤家对头,两人在产品形成直接竞争,所以为了打压对手,美姿制药不惜接近卢喜媛。如今卢喜媛并没有答应跳槽,而是待价而沽,与美姿制药商议更高的薪资待遇。
“这个混蛋!”卢喜媛面色难看地怒道。
自己原本是想勾引苏韬,拿到控制他的把柄,未曾想被反将一军,偷鸡不成蚀把米!
除了自己与美姿高官私下接触的照片之外,还有许多自己的裸体照片,夏禹这是给自己警告,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他有能力,让卢喜媛身败名裂!
当然,卢喜媛知道夏禹不过是执行者,幕后之人是那个嘴角习惯性带着玩世不恭微笑的年轻人。
——苏韬,没想到他竟然心机如此深沉。
去÷小?說→網』♂去÷小?說→網』,
卢喜媛吃痛惊呼一声,宽大如同铁板的手掌,用力地扇在她挺翘的肥臀之上,因为用力过猛,震起阵阵肉浪,她皱眉下意识地想扭过脸,脖颈却被一把给摁住,整张脸被从花洒落下的雨柱冲刷,红润的嘴唇忍不住张开,将水误吞入腹中,她终于觉得不对劲,想要挣扎,却感觉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吗的,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娘们,可惜啊,就是一辆公交车,谁上了谁倒霉!”夏禹只觉得手上又湿又滑,眼中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卢喜媛的身体,嘴角带着一丝坏坏的笑容。
“你是谁?”卢喜媛终于意识到身后的男人并不是苏韬,吓得头皮发麻,她仔细一想,这男人为何会有自己的手机号码,唯一的可能那就是苏韬将名片转交给别人。念及此处,卢喜媛又气又怕。
苏韬看上去比较文雅,并非那种肆意妄为的歹徒,但现在身后这个男人身上流露出一股粗野的味道,在他眼中自己就是一直孱弱的小白兔,轻举妄动之下,就被咬断喉咙。
夏禹叹了口气,淡淡一笑,道:“我是谁不重要,现在对于你而言,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必须配合我,告诉你所知晓的事情。”
卢喜媛眼中闪过复杂之色,冷笑道:“别做梦了!你现在是违法,信不信我等下就报警,你可得考虑后果!”
夏禹低声笑骂:“嘴巴还挺横,拽得二五八万一样,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老实的!”
夏禹发现卢喜媛挺冷静,毕竟经常混迹各种圈子,打交道的人多了,阅历比较丰富,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顺着卢喜媛的脖颈,往后慢慢一拉,卢喜媛只觉得又辣又疼的感觉从后背传来,让她只觉得心惊肉跳。
后背这一块,并非大动脉,割开个口子,放点血,很吓人,但很容易止血,夏禹这么做,也是有技巧地让卢喜媛有敬畏之心。
卢喜媛面朝下,发现地上有红色的血水,吓得花容失色,双股情不自禁地开始打颤,夏禹从后面望去,能清晰地看到她原本并拢的蓬门缓缓打开,露出花蕾与花苞,冷笑一声,从旁边取过浴巾,扔给了卢喜媛,命令道:“披上吧,我们出去说话!”
卢喜媛虽说是个公关女王,但从来没见过亡命之徒,在这种女人心中,性命至关重要,至于财色随便劫,主要能留自己活口就可以了。让卢喜媛很意外的是,夏禹虽然有些小动作,但看上去并没有真正要劫色,她胡乱裹上了白色的浴巾,整人露出上下两段,低着头顺从地跟着夏禹走入房间。
夏禹对人的心态有很深的解读,卢喜媛这种女人,只要你拿住了她第一下,让她害怕你,那么就会对你唯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