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不美,别看你有点姿色,和我的那些女人比,你差太多了,我这之所以舍身陪君子,也是手下没人,其实我原来想的是找个其他的男人,或者是其他几个男人把你轮了,然后把这些照片发到一些论坛上去,但是一时人手不够,对你这样的贱货,也只能是亲自上了”。丁长生说的不情不愿的,把翁蓝衣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
可是没想到自己越是挣扎,丁长生越是抱的紧,她这样扭来扭去的挣扎,再次给了丁长生机会,这么扭来扭去的功夫,两人就像是空间站和飞船对接一样,再次找好了角度,顺利的对接上了。
女人再怎么挣扎,都拗不过一根棍子,这句名言不是丁长生说的,可是却让丁长生觉得是至理名言,和这句话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还有一个说法,通向女人心里的通道是引道。
如果说里屋卧室的行为还可以永远的关在卧室里,自己不去就是了,可是这是自己的办公室,她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再次被丁长生征服,当自己的一对玉碗在办公桌上被压平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再也无力反抗他的奴役了。
天亮了,丁长生和翁蓝衣依偎在沙发上,丁长生将其推开,然后一件件穿好自己的衣服,当系好最后一根鞋带时,拿起自己的羊毛大衣,放在自己的臂弯里,看着裹着毛毯的翁蓝衣,说道:“别装睡了,该给柯北打个电话,不然的话,他以为你去干什么了呢,春节我会去你家拜访一下你家老爷子,怎么说我这个暗女婿也得去见见老丈人吧”。
丁长生话刚说完,一个枕头就扔了过来,那是翁蓝衣扔过来的,她再次为丁长生的厚颜无耻而无奈,她现在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会主动的接触他,要是自己一直都没有接触他,没有主动的要在他和陈焕山之间牵线搭桥,说不定就没有现在的灭顶之灾。
现在自己终于知道他是谁,他是来干什么的了,他做了那么多的事,就是为了掩饰一件事,那就是他是为了宇文家而来,可是北原的这些官老爷们还不知情,自己又该怎么办?
这一折腾就是两个小时,她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这么大的精力,第一次完事时她还被捆着,所以满心的抗拒感,根本没有快感可言,因为她是从内心里抗拒的。
可是当他抽了一支烟开始了第二次时,她就彻底放纵了自己,她发誓,自己只是贪一时之欢,只是为了早点脱身才配合他的,但是后来想想,自己真是为了脱身才配合他的吗?
不论是他的体力还是能力,还是技巧,还是自己从来没想过的感觉,让她一次次体会到了人生的第一次,一次次吼叫着从高峰跌落,然后再次被推上去,这才是人生至味。
可是当第二次结束之后,迎来了自己地狱般的疼痛感,这种感觉让她恨不得立刻拿把刀杀了他,然后看看他到底在自己身上干什么。
当一阵机器的吱吱声在她的身体上转动时,她一动不敢动,自己的身体自己不能做主,自己只能是被他摆布,她感觉到的是自己大腿根处出奇的疼,一点缓和的迹象都没有,即便是如此,她依然能感觉到,他在用齿轮之类的东西在自己身上写字。
“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这叫纹身枪,我带来的,今晚在你身上纹了几个字,你要是再想和柯北进行夫妻生活,最好是关上灯,不然的话,他看见了该怀疑你了”。丁长生说道。
“混蛋,你在我身上纹了什么?”翁蓝衣一下子急了,急忙坐起来想要看看,可是被他捆在了床上,自己现在就是个大字形状,根本不能自主的决定身体的动作。
丁长生拍了一张照片,然后给她看,只看了一眼,她就差点气的昏过去,因为那四个字是:我是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