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轩已经气得手脚冰凉,鼻孔冒烟,顾不得什么场面,指着宋楚扬鼻子骂道:“项方匹,你特么鬼话连篇!我且问你,你为什么当时不出手救我蔡师兄?”“小子,你说话客气点!”宋楚扬面色一冷,然后一脸无辜,摊了摊手,“是蔡仁梁自己哭穷非要赢赏金,不让我出手的,关我什么事?他自己都这么说了,我岂能坏了他的
好事?我项方匹虽说不富裕,总不能豁出老脸,跟小辈抢食吧?奈何……不曾想他技不如人,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末了,他还摇着头,鄙夷地加了一句:“看来这大盛魁成员,也是徒有空名哟……”
士可杀,不可辱,话都难听到这份上了,苏秋歌要是还能忍,那就是一尊石头人了。
“呵呵,看来我们大盛魁,还要感谢你项方匹?”苏秋歌肺都气炸,神识穿耳,嘴巴没动,声音却笼罩了数百丈方圆!
怒!大怒!在场吃瓜众人,修为较低的,耳朵直接被震出丝丝鲜血。
周围的气场突然变化,一股冷风骤起,夹杂街面尘土,翻滚呼啸!
以苏秋歌为圆心,五丈为半径的地方,气温急速下降,自认为修为不差之人,此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宋楚扬哪里怕这些,当下冷笑,呵呵,不是项先生了,直呼其名了?我这有了灰色之气助力的寂灭炎也不是盖的,今天就试试谁更厉害!
他掏了掏耳朵,对着苏秋歌弹了出去,玩世不恭说道:“为你们报了仇,你们连个谢字都没有,岂非辱没了这大盛魁的名号?”
双方纷纷暗自催动气海较劲,一时间,风云变色,苏秋歌和宋楚扬相互对望,眼神中迸射出噼里啪啦的火花!
刚才那位黑衣人修为还行,但此刻也觉得眼冒金星,一把拽住了旁边的络腮胡子问道:“怎么了?是要地震吗?我头好晕!”络腮胡子也没见过这种阵仗,自己到底必旁边这位历练时间长一些,好歹扛得住这威压,扶着他解释道:“这是威压!而且半步星尊级别大佬施展的!该死,一心只想看热闹,咋们这会恐怕要被殃及!”
吃瓜众人心中大喜,项前辈说出了,他们不敢说的话。
苏秋歌急了:“怎么不行?”
宋楚扬继续戏耍苏秋歌:“哎呀,我这话,犹如泼出去的水,要是再收回来,我项方匹,又如何在圈子立足?岂不让我颜面扫地啊?”“哎!项先生,如果真的引起哄抢,必然有损伤,拳脚无眼,若真是收不住手闹出人命,在我们大盛魁地盘上,我们也不好交代不是?”苏秋歌一把拽住宋楚扬,生怕他突
然把头颅递出去。
宋楚扬故作纠结装,然后装作灵光一闪:“不如这样,当场众人,有一个算一个,投票!”
少数服从多数,貌似再公平不过,而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宋楚扬赌的就是人心!
苏秋歌眼见形势发生逆转,当下不再犹豫,把心一横,拧眉心想,这项方匹不愧是从埋骨园搜刮了好处的坑王,看来确实难对付!
要不是把柄捏在他手里,外加上此人修为深不可测,自己非要把项方匹抽筋剥皮,千刀万剐了不可!
当然,纵有千般万般理由,但主要是因为害怕打不过,苏秋歌才不敢动手。打不过归打不过,但眼下麻烦还是要解决,苏秋歌一双眼睛,好像鹰目,扫过全场,冷声威胁道:“在场各位,项先生可是我们大盛魁请来的贵客,发生劫道事件,必然和
我们脱不了干系,我们大盛魁也不想连累了各位,待真相大白一天,苏某承诺,大盛魁必会重谢各位!”
苏秋歌没有要征求意见,他只是在陈述大盛魁的决定,料这帮不成气候的围观众人,也不敢和自己作对!
吃瓜众人,敢怒不敢言,大盛魁耳目众多,苏秋歌的话,也说到这份儿上了,要是还不识抬举,就真是在作死边缘试探了。周玉轩和苏秋歌对了一下眼神,似一把钢刀,瞄了一眼宋楚扬,心道:“哼!项方匹啊项方匹,好演技啊,你以为你能煽动众人,掌控全局?不急!等你进了这大盛魁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