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一片惊呼，大家总算意识到了凌九天的强大。等他们回过神时，发现秦枫也不见了。

二人正在高空中飞驰，秦枫脚踩旋风金轮，凌九天踩着一把金色飞剑，速度不比金轮慢。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二人来到了远离灵仙门的一片平原空地上空，凌九天已经落下，秦枫紧随其后。

“现在可以说了？”秦枫与他保持数十米的间距，时刻警惕对方的一举一动。

凌九天玩味的笑道：“你很怕我的样子？我有那么可怕么？”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盯着你？你可别多想，我不光盯着你一个人，而是盯着所有拥有系统的人……”

秦枫知道凌九天也是系统拥有者，却不清楚他是什么系统：“你在寻找系统拥有者，然后让他们自行发展，等时机成熟，你就吞噬他们的系统来强大自己？”秦枫已经有些明白了。

凌九天赞赏的看着他道：“秦枫，你果然聪明厉害，是我观察的这些系统拥有者中最出色的，没有之一。”

秦枫并不理会凌九天的夸赞，冷声道：“那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外界内隐五霸之一的星辰门，神州大地的灵兽宗，都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枫这一路走来对手很多，他唯独摸不透凌九天。

凌九天笑道：“星辰门和灵兽宗都是我一手创建的，不过对外我只是那两个门派的小角色。就像你建立了灵仙门，可是别人以为你只是灵仙门的普通弟子……”

“这两个门派是帮我收集外界和神州中系统拥有者的信息，必要时还能打压他们一番，好让他们迅速发展。对了，武者联盟也是我建立的，目的也是一样。”

凌九天开始坦白很多事情，这反而让秦枫越发紧张，他意识到一阵危机浓郁而来。

“在临死之前，你还想知道什么事？你尽管问，我都会告诉你的。”凌九天笑眯眯的说着，仿佛秦枫已经是他的盘中餐了。

“你拥有的是什么系统？你背后还有什么大人物？系统的秘密到底是什么？”秦枫神色凝重。

“你这三个问题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深度，我只能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我拥有的是王者枭雄系统，至于另外两个问题，等你下地狱问阎王爷去吧……”

秦枫意识到凌九天要动手了，他连忙说道：“王者枭雄系统？你拥有的不是至尊系列系统？”

凌九天笑道：“不妨告诉你，现世出现了两种系统。一种是至尊系列，另一种是王者系列。而这两种系统是对立存在，注定了要相互吞噬……我知道你拥有的至尊纨绔是至尊系列的最强系统，等将你吞噬后，我会变得无比强大。”

凌九天神色激动，像是猎人看到了猎物一般。

秦枫心中惊叹，原来还有王者系列系统一说。

却在这时，一阵狂风突起，那凌九天的耐心已尽，突然消失在空地之上。

秦枫顿时提高十分警惕，他抬头瞬间，一道金灿灿的刀芒劈落下来。

轰隆！

金光落地，炸出了一道数百米长的裂口。

秦枫踩着金凤飞射长空，随手一刀朝远处的半空落下。

凌九天正悬在半空，手中抓着把三米多长的金鹏斩。面对秦枫劈落的长刀，他一脸玩味之色，随手抬刀之间，便将半空的刀芒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