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撇撇嘴,“还能干什么,找闫司令去的呗!”
说完,便是暧昧地笑了一声,转身走进了关着那几个飞行员的病房。
不过是离泊松岛一千来米的船只,以轰炸机的能力,不一会儿便到了药船的上空。
我当然也发现了离药船不远的小渔船。
那渔船吃水浅,没有前移,熟面孔都在,是装作在休息呢,还是装作无法航行呢?
答案到底是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是我清楚,由于我的出现,下面的两艘船好像都十分紧张。
没办法,我只能是隐身跳上日本药船的甲板,至于那架苦命的轰炸机,便只能由着它坠入深海。
反正也是要把这片海域塑造成百慕大的,不是吗?
上了药船,我便没有再墨迹了,一针扎一个,所有躲在暗处的、明处的医生,特务,军人,我都没有放过。
无声无息的。
就连甲板上那些值守的日军也是如此,在对面渔船上观察着的闫千南他们吃惊不已。
他们大概是见了鬼……
可是更见鬼的来了。
那辆载满了药物的药船突然改变了航行道路,朝着他们过来了。
闫千南他们也顾不得隐藏的事了,他们纷纷拔枪警惕,一旦有什么不对经立马射击。
但奇怪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药船在靠上渔船的甲板上便停下了。
在甲板上躺着的人还是躺着,没有任何动弹。
怪!
怪极了!
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躲闪有些吃力,所以我干脆动用了一些超自然的力量,将近身的危险物用高温狐火直接汽化,不留痕迹。
在听到有一个妇人同样在唤孩子的时候,我才停下,将怀中的孩子交给其母亲,这时我倒没有那么急了。
瞧着这漫天的飞机,我心下产生了一个好主意。
听着头顶上的引擎声往营地那边去了,我直接赶在那群飞机之前闪现营地。
泊松岛在军事上算不得是什么要塞位置,甚至是鸡肋,故而闫千南在此处任职司令一职,不过是明升暗降。
小岛上的司令再怎么牛逼,他的势力范围也不过是一个小岛,怪不得闫千南不愿意来,他是在向上级抗议。
也怪不得他的上级会放弃这个地方,这些天都不见有军队前来支援。
更是怪不得闫千南会破釜沉舟,前去劫日本途经的药船。
可是就泊松岛这么一个被遗弃的地方,也引起了一拨人的抢夺。
这波人正是抢滩登陆失败,现下又开始空袭的苏军。
这片茫茫的大海之中,他们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一个船只可以停靠的港口。
我绝对不糊让他们得逞!
进入营地之后,我直接找到了参谋长,为了节约口水、不浪费时间,我催眠了他。
“赶紧让所有人退到战地医院,安排一个小分队分散引爆烟雾弹,再埋伏一些精英炮手,趁飞机低空盘旋的时候一举攻破!”
两方交战,战地医院是现成的免战区,躲在战地医院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但是这样有效的办法在这群死脑筋的军人面前可就是鼠辈之流了,言之唾弃而不为过。
是以,必须要让参谋长用铁腕手段传此命令。
这与我这样做的目的……
我想,这群苏军强盗也并不想到手的是一座废墟,有了烟雾的笼罩,由于能见度急速降低,飞行员们一定会投鼠忌器,低空盘旋甚至是迫降。
那么这个时候,就该轮到我们反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