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襄阳后立刻组建华夏朝廷,本仙是皇帝,政务交张存诚为丞相,军务交齐林为大都督,各省教长为巡抚,府县教长为知府县令,圣教军由杨忠指挥,让杨忠自行扩充至最少一个旅,他是旅长,军工生产交给姚之富,财政税收由你娘负责,旗帜用红底金龙抱白日黄月旗,就是我当初画的那个。然后收缴所有清妖官员旗人和地主的土地,官员和旗人的财产全部没收,地主让邻里检举,有罪者该抄家抄家该杀杀,律法就按照我留下的圣教律,记着别忘了对有罪者要公审,而没收的田产以每对夫妻五十亩标准分给无地少地的贫民,至于商贩只要愿意加入圣教的就不要动,打出咱们圣教的口号,均田,免粮,诛清妖,复我华夏太平盛世!”
杨丰说道。
“明白!”
已经十三岁的王聪儿很干脆地说。
“仙尊,您在这里小心!”
她接着有些羞涩地说。
说完还用威胁的目光看了阿奴一眼。
“放心,那清妖还没有能伤到本仙的东西!”
杨丰摸着她的小脑袋说。
就这样他们迅速分开,林升把自己的宅子位置告诉车夫,然后和王聪儿下车,他们本来就是骑着马进城来的,现在又重新骑上马,从这里沿陆路向武昌。
他们走专门的官道最多半个月就能到襄阳。
南京这边就算搞清杨丰的身份,然后向湖广总督发出拜上帝教准备造反的警告,湖广总督那里也需要点时间去做必要的调查,两家又不是谁管着谁,湖广总督不可能对两江总督的公文不做任何调查。
湖广总督确认了才会给襄阳府下命令。
而襄阳府衙,安郧襄荆兵备道衙门都至少一半衙役是圣教的信徒,他们也肯定会有人给齐林报信的,同样襄阳游击手下的绿营也有近半是圣教信徒,绿营是本地世袭,就算他们不是圣教信徒,他们家属亲人也肯定有,一但牵连起来他们也跑不了,所以这些人同样会给齐林等人报信的,那么不用杨丰的命令早有预案的齐林等人也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事实上不出意外的话,襄阳不会有真正的战斗。
因为克扣军饷严重,襄阳的几百绿营早就恨不能剁了他们的游击,而这一年很多绿营士兵都是靠着圣教的帮助才维持温饱,圣教要造反的话,他们最有可能的是立刻回头把那些将领乱刀砍死。包括郧阳镇的那些绿营也是如此,真正需要迎战的是荆州将军的驻防八旗还有宜昌镇总兵的绿营,但这些是打下襄阳以后需要考虑的,而襄阳这座要塞只要打下来,那么清军想夺回恐怕是很难。
“铁打的襄阳,我倒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杨丰转过头对阿奴说道。
后者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蜷缩在马车角落里,用眼角余光偷看了他一眼,然后抱着双腿蜷缩得更紧了,而此时外面一队清兵正急匆匆的跑过,却丝毫不知道他们的公主正像无助的羔羊一样,在怪兽那凶恶的目光中颤栗。
{}无弹窗“怎么回事?”
杨丰意外地说道。
就在他们走进定淮门瓮城的时候,对面的主城门突然缓缓关闭。
“福大人,何故闭门?”
林升急忙上前仰头问道。
“林掌柜啊,稍等一下,城里走了一名要犯,将军大人有令,江宁各门关闭阖城搜捕!”
城墙上旗人官员说道。
杨丰看着身后同样迅速关闭的翁城城门,立刻露出一丝冷笑,紧接着将他的目光转向了阿奴,后者哆嗦了一下缩到王聪儿背后,战战兢兢地低声说:“仙尊,奴婢真不认识他,这人只不过是个佐领而已,就算曾经给奴婢请过安,奴婢也不可能记住这种身份的啊!”
“老实站到一边!”
杨丰怒斥道。
她的确应该是无辜的。
毕竟作为乾隆最宠爱的幼女,又是固伦公主,就像这种八旗低级军官能见过她已经算是殊荣了,她怎么可能记住这样的小杂鱼。
但小杂鱼肯定记得她。
“看来今天就得血染这南京城了!”
杨丰感慨地说。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纵身跃起,伴着城墙上八旗守军的惊叫声,瞬间就到了那名佐领的身旁,在后者拔刀的同时,右手如闪电般向着他脖子伸出。
“快救……”
那佐领惊恐喊道。
在肌肉的撕裂声中,他的喊声戛然而止。
下一刻杨丰硬生生撕下了他的脑袋,拎着辫子就像踢球一样抬脚踢进城里,而两旁的数十名八旗兵还没明白眼前形势,一个个拎着刀枪呐喊上前,翁城城墙上几名士兵还拼命努力着想调过两门大炮,但紧接着杨丰就拽过两名清军,就像鞭子一样向前抡过去,伴着鲜血的飞溅四名清军被直接拍在地上,然后剩下那些曾经的八旗精兵们瞬间原形毕露,一个个惊恐尖叫着做鸟兽散,就连翁城上那些忙着调转大炮的也瞬间跑光,倒是把刚刚准备大开杀戒的杨丰搞得一阵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