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是我吃了,他们也能吃到一样。”龚香琴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不过,我确实有些饿了。这一觉睡的实在是太长了,你该叫醒我的。”
“见你睡的香,不忍叫你。”张宸毅被她眼眸流转间的风情所迷,心扑通一跳,不禁上前,情难自禁的亲了亲她的小嘴。
龚香琴被他突然的亲吻弄的浑身一麻,笑着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甜蜜。
如今,他对自己似乎更亲昵了几分,昨晚睡觉的时候也是这般,不仅抱着她入睡,时不时的还会亲吻她,像是哄小孩一般。
不过,也确实因为他如此,昨晚她才能安眠,而且睡的前所未有的香,并没有因为宴会上的事会心烦意乱的失眠。
两人用着午饭的时候,钟玥和栾航回来了,脸色都很不好。
龚香琴见他们进来,站起身迎上来,问钟玥道:“妈,出什么事了吗?”
“我们吃完饭再说。”钟玥招呼栾航过来,并说道:“张嫂,再准备两副碗筷。”
看见她妈的脸色,龚香琴就略微猜出来一些,一定是在处理纪家的事情上,出了问题。
等用罢饭,几人来到书房,钟玥冲他们说道:“纪家的事情,到此为止,我们不继续追究了。”
“妈,为什么啊?”龚香琴皱紧眉头,第一个开口问道:“不追究,难道等着他下次再来害我们?继续害宸毅?”
“他想害,也是有心无力。”钟玥摇了摇头,说道:“纪元任要被调走了,去西北任职,你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再见到他们一家了。”
“这速度也太快了,昨天出了事,今天调任就出来了,就让他这么的逃开了?”龚香琴吃惊的问道。
“这个调任早就有了,只是临时换成了纪元任。”钟玥想到这里面的事情,冲张宸毅说道:“这次要委屈你了,昨晚的事情,抓不住纪元任这个元凶为你出气。”
“玥姨,除了调令外,应该还有让你投鼠忌器,决定不再深究纪元任的事情吧?”张宸毅笃定的说道。
回想起今天在宴会上的种种,张宸毅一颗心激荡不已,起起伏伏,有痛恨,有挫败,可是,最后都化成了暖暖的幸福!
“你笑什么呢?”龚香琴睁开眼,看见他正咧嘴无声笑呢,不禁问道。
“难道不该笑吗?”张宸毅挑了挑眉,笑着道:“因为有你,今天的两大难关,我都过来了。不仅没有被迫害,而且,还赢得了名声。”
“纪家太坏了!我真想咬死他们!”龚香琴一想到宴会上的种种,还心悸后怕呢,气怒不已。
“不用你咬,他们纪家经过此事后,也会大受损伤。”张宸毅眼神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今天的这个局,因专门为我而设,今天被邀请来的客人,其实大部分是素来和纪家交好,或者是和我们龚家素有旧怨的人,全都表面合心不合的,就连姜蓝夫人也是……”
“原来是这样!我说这些人为什么像是没脑子一样的跟风诋毁我们,没人站出来为我们说话!”龚香琴皱眉说道:“原来他们不是没脑子,而是有脑子的想要一起顺势害我们。”
张宸毅点了点头。
“真是太坏了!”龚香琴气的咬牙。
张宸毅见她愤恨的咬牙切齿的样子,觉得她真是好可爱,不禁笑着哄道:
“好了,别气了。本来政局上,就没有任何朋友可言,全是利益驱动。你看,最后有姜老出面,那些人还不是立刻倒戈,又全都站在我们这边了。”
“姜老出面,也是因为那批文物。归根结底,还是你自己品行好。”龚香琴骄傲的道。
张宸毅欢喜的看着她,喜欢她这般因自己骄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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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任,你说该怎么办啊?刚才阿蓝离开的时候,言辞十分锋利,说我陷她不义,我真的还没有见过她这么生气的样子!我觉得阿蓝以后都不会想要见到我了。”
汪映月慌乱不已,六神无主的说道。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从宴会中回来,便一直沉默不语的纪元任,听见她的话,顿时间爆发了,愤怒的一把将桌子上的茶盏扫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