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香琴,你没受伤吧?”张宸毅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神色焦急的问道。
“没事。”陈香琴笑着摇头,其实,她刚才揍人揍的可爽了。
“小毅啊,你媳妇儿疯了,疯了!你抓紧她!”张母一见儿子进来了,哭喊着扑过来,指着陈香琴道,“她被邪气给控制了,你赶紧将符水给她灌下去。”
“妈!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张宸毅沉着脸怒道。
钟玥冷冷的将张母推到一边,走进屋内,看见躺在地上的朱光则,蹲下身,冷脸从口袋拿出一把小刀,眼也不眨的就在他胳膊上划了一刀,鲜血立刻就流了出来。
张母往这瞧了一眼,吓的倒抽一口冷气,两眼都瞪直了。
“快说做的什么骗人勾当?敢说谎,下一刀划的就是你的大动脉了,会让你几分钟内流血死亡。”钟玥冷声道。
“我,我说。我不是大师,我骗人的,我用大师掩人耳目,说自己能治不孕,其实我就是贪图美色,我将女的迷晕然后玩弄她们。她们有的是丈夫不能生孩子,被我一弄就真怀孕了,我的名声就出去了,我就用这个法子,骗财骗色……呜呜……求求你,不要杀我啊…!!我没害人命啊!”朱光则看着自己不断流血的胳膊,吓的什么都招了。
张母听的脸色一白,头脑嗡嗡作响,“骗子?怎么能是骗子?!”
钟玥冷冷的看了张母一眼,用刀子在朱光则脖子那来回的晃荡,“我怎么信你的话是真的?”
“呜呜……你去看屋里,还有个来看病的女人呢,我刚迷晕她,脱了她衣服,还没弄呢。我还有记录,我这几年做的事情我都记下来了!我给你找,求求你,不要杀我……呜呜呜……”
张母听到这,双腿晃悠的跑到里面屋,推开门一看,床上真躺着一个裸||身的女人。
她吓的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满脸的害怕,再一想到若是儿子他们不来,儿媳妇也会这样被糟践了,她就悔的肠子都青了!
“妈,你睁眼看看,这就是你相信的大仙,差点害的香琴被人糟践!”张宸毅寒声说道,“是不是真要我们死在你面前,你才能彻底的改了,彻底不信这些封建迷信?!”
“大娘,这就是你儿媳妇啊,哎呦,长的可真俊。”这开门的就是昨天的妇人,看见陈香琴,眼中不禁有些意外和惊艳。
张母笑着应道,和陈香琴一起进了屋,关上了门。
一进屋,陈香琴就皱紧眉头,因为屋内弥漫着浓浓的烧香的味道,她厌恶的用手挥了挥,捂住了口鼻。
这屋里十分昏暗,摆着各种神龛,香炉,还有符纸,符挂,充满了‘大仙’的气息。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道袍,手里还拿着拂尘的中年男子从里间走了出来,看见陈香琴时,他眼睛顿时亮了,闪过淫邪之光。
而陈香琴看清他的面容时,不禁眯了眯眼,觉得他有些面熟,随即恍然一惊,这人是……朱光则。
陈香琴能认出眼前这个人,是因为前世的一则重大新闻。
她还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见他,不过,想想倒也正常,这位可真是闻名的送子‘大师’啊,这京城之内,信服他的人可不少。
然而,他的真实面目,却是……一头禽兽。
“大师,这就是我儿媳,你看看,该如何对她施法有用?一切可就拜托您了。”张母看见他出来,仿若看见神明一般,连忙躬身相迎,还真是个虔诚的信徒。
朱光则装模做样的围着陈香琴转了一圈,一甩拂尘,开口道,“你这儿媳邪气入体已深,需要多治疗几回方可治愈,才能怀子。且跟我来吧。”
说完,朱光则就往前面而去,张母连忙跟上,陈香琴一动不动,冷眼瞧着他。
“我是让你儿媳跟来。”走了几步,朱光则回身看见陈香琴的神情,立刻皱眉说道,“你这儿媳已经被邪气给控制了,看来我要先让其服下符水。阿岚,你去拿过来。”
那妇人应了一声,走到一边的香台上,取出一瓶黄色的小瓶子,拿给张母,说道,“大娘,你快让她将这个符水喝下,一会儿大师好给她做法。”
“好好好。我这就给她服下。”张母一脸热切的将小瓶子给接了过来,走向陈香琴,虎着脸说道,“赶紧的喝掉,这符水,可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