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屯聚,投军。”
“某年某月,战胡,大破之,斩首三千。”
“某年某月,再战,克,斩敌万余。”
“某年某月,母病急回。”
“某年某月,营无人,询之不得。”
“某年某月,师出无人知。”
“某年某月,侯府亦无人知晓。”
“某年某月,回乡筑堡。”
“某年某月,山崩,庙出,值鬼域。”
“某年某月,有鬼夜哭,访之不得。”
“某年某月,有城鬼出,无人还。”
“某年某月,南下,投公。”
“按:以理推之,一朝罹祸,吾亦无处可知也。虽天时不予,地利难全,吾必千里以求。唯投简阴地,僾后来人为之。愿卒记。”
看了好久,前面的引言和最后的落款因为写在边缘,已经尽数化为齑粉了,只剩中间流水账的日记部分可以看清,而含含糊糊地,似乎是怕忘记什么事情,才特意记下了这些东西,但是由于记忆模糊不清,只写了某年某月发生什么事,却连关键人名、地点都想不起来了。
“这手札作者,可能是我家祖先。”
赵颢拿着炭灰在手上写道。
刘备写道:“还是先找出去的路吧。”
上次离开鬼域,是依靠公孙瓒引导青铜宫灯飞出天外,变化出易京楼将众人托举出鬼域,而这个易京楼是怎么变化出来的,还是个谜题。
这一次,没有了公孙瓒的协助,刘备不论怎么用尽精神,也无法呼唤出青铜宫灯,也没办法变化出事物来。
“我祖先能够投简,想来也能够找到道路出去玩。”赵颢的意见向来公允客观,随着刘备就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