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你不打算向我解释一下刚刚的精彩瞬间？”走在大街上，冷面菩萨皮笑肉不笑对张少楠说。

“这还用解释？你认为我会主动去占那个外国妞的便宜？我品味这么差？”张少楠自己也冷汗，妮卡太开放，应该在大办公厅也防着才对。

“你以为你品味很好？”

“哇，你看你这话多不负责任，人人都可以认为我品味不好，你不行。你看你那么出色，我选择了你，这就证明我品味高对不对？”

“小样。”冷面菩萨脸上笑，暗下掐张少楠，“你猜史加比对我说了一句什么？他说希望你对待我们工作好像你对待妮卡那么热情。”

“这个当然，啊……？什么意思？谈成了？”

“你说呢？”

“冷星蕊你真是太强大了，我还以为被我弄糟糕了呢！”张少楠准备抱冷面菩萨，被冷面菩萨躲开了，他说，“不用这样吧？”

“没看见满大街都是人，规矩点。”

“我抱自己老婆我怕什么？不是说法国是个浪漫的国度么？既然是个浪漫的国度，我抱抱自己老婆有何不可？”

“谁是你老婆？你老婆不在法国。”

冷面菩萨撇开张少楠往前走，张少楠追上去硬是抱了抱她，结果被踩了一脚。

晚上，张少楠和冷面菩萨没有出门，在家里的阳台外面聊天，喝昨晚喝剩的啤酒。明天他们就要离开巴黎回国，这一趟收获很丰厚，签了一个一千万的大单，与史加比的合作加大了五倍。

当然，一切都是冷面菩萨一个人的功劳，和张少楠半毛钱关系没有，反而张少楠几乎添了麻烦。

“冷星蕊，你想不想回去？我觉得这样的生活方式很好，你开心，如果可以，我宁愿多呆一段时间。”

“不想，但要面对，逃避不是我的风格，以后吧，你会不宁愿的。”

“不是逃避，是调节，你把自己蹦太紧了，你不是说过要把麻烦都留给我解决吗？你总是说以后，但是你又不相信以后，真别扭。”

“我就别扭，真要等你解决，就你那办事效率，呵，你自己想吧！”

“大家风格不一样而已！”

“我承认你有进步，思想也成熟了许多，不过你有些方面还是很混乱，你不打算跟我说说？”冷面菩萨若有所指道，“比如……你知道的。”

张少楠又冷汗了，不是被发现什么了吧？

“不说？不说算，我睡觉去。”冷面菩萨站起来，回房间。

从歌剧院出来，走路去埃菲尔铁塔。

在铁塔最高的观光层，张少楠完完全全饱览到巴黎的夜景，对巴黎的魅力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因为整个观光过程冷面菩萨都在他耳边说巴黎的一些事情，说喜欢巴黎的原因。确实有家的感觉，最主要一点，巴黎给冷面菩萨的都是好回忆，再一个就是她在巴黎完成了一个脱变过程，从一个孤儿院出来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一跃变成一个高智商型人才。

从铁塔下来，仍然走路回家，不过不是直接回家，中途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些饮料还有啤酒回去。

“冷星蕊，你觉得我们以后的生活会好像今天一样吗？”回到家里，喝着酒，张少楠问冷面菩萨。

冷面菩萨摇头：“以后？我从来不敢想这个问题。”

“为什么？”

“我的未来一直不属于自己，现在突然属于自己，却迷失了方向。如果你让我不工作，每天在家里呆着，不用两个月我就能疯掉。”冷面菩萨忽然笑了，“你看，你以后要想甩了我，不让我工作就可以，两个月我就能疯掉。”

“你神经病，我干嘛甩你？说的我那么无情无义？我就算甩了自己也不会甩了你。”

“难说，未来的事情谁知道？”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迷失。”张少楠抓住冷面菩萨的手，“因为我会牵着你，我是你的盲人拐杖，我是你的眼。”张少楠忽然想起一首歌，改了角色位置用自我感觉不错的声音唱出来，“我是你的眼带你领略四季的变换，我是你的眼带你穿越拥挤的人潮，我是你的眼带你阅读浩瀚的书海，因为我是你的眼让你看见这世界就在你眼前……”

冷面菩萨甩开张少楠的手：“停，别唱了，恶心，你带着我，瞎的是你吧？况且你有多少只手？”

“是，我就是瞎了才碰上你，碰上你就一直倒霉，不过我爱这种倒霉，至于手，我一只就够牵你。”

冷面菩萨拿花生米砸张少楠：“吃你的花生吧，话那么多。”

“干嘛呢？说不过人动粗？”

“动粗不行？”冷面菩萨瞪着眼睛，并且又用花生砸张少楠，“我是不是不能对你动粗？”

“能，但是冷星蕊，我今晚必须让你记住一个成语：礼尚往来。”说完，张少楠扑过去把冷面菩萨扑在地板上，居高临下看着她，“现在，让我想想怎么治你，到底是舔脖子，还是……”

这一晚，张少楠和冷面菩萨做了两次，一次在那张小床上，一次在阳台。张少楠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的，总喜欢在床以外的地方做。

冷面菩萨不淫dang，可她会在做那个事情时表现的很听话，一般都会满足张少楠的要求，那是她温柔的一面，起码在那种事上面她扮演的是一个温柔角色，张少楠喜欢那样的冷面菩萨，能给他带去许多快乐和许多回味无穷的刺激。

第二天早上，冷面菩萨比张少楠先起床，出去了。张少楠继续睡觉，直到冷面菩萨快接近中午时回来叫醒他，一起出去，然后在一个意大利餐厅里，看见一个老熟人，史加比。

“张，你好。”史加比很亲切的和张少楠拥抱，“很高兴再次在法国见到你。”

张少楠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我也是，很意外、很高兴。”

往下的时间，他们一边进食，一边谈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张少楠原本以为会谈工作，可没有，直到吃完离开餐厅都没有，不过史加比把他们载回公司，安排在一个会议室里。公司很小，外面办公大厅加上几个房间最多一千平方左右，然而冷面菩萨告诉张少楠，那只是一个小采购部，不设在总部，史加比升职了，采购部他说了算。

张少楠瞪大眼睛：“采购部史加比说了算，是不是代表我们的合作会更……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