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问燕青,“燕青,我听我师兄说你以前跟他经常去边境做生意,是不是呀?”
燕青点点头,“是啊,怎么着,林大人,您不会是要做生意吧?”
林冲一笑,“怎么着,我不能做生意吗?”
燕青笑着摆摆手,“不不不,林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呀,您现在在东京这么多买卖,可以说是腰缠万贯,还做什么生意呀?”
林冲摆了摆手,“燕青呀,我这回的生意可不是给我做的,是给你们做。”
燕青和花荣对视了一下,都没能明白林冲的意思。
林冲说:“这回呢咱们去征,费心费力,出生入死的,本以为朝廷能封你们个官,赏点什么,可是呢,朝廷这样对你们,我这个前大都督实在是心有有愧呀。我也不是皇上,赏不了你们官,可是我可以给你们钱呀,所以呢,我想起了个买卖赚点钱,给咱们这些兄弟分分,我心里也能好受些。”
花荣笑着说:“义父,咱们这些人可是几十口子的人呀,您这买卖赚多少钱够分呀?”
林冲笑着说:“刚才呢,我仔细想了想,咱们先派几个兄弟去南方收点南方茶叶、绸缎之类的便宜的,北方没有的东西,然后咱们贩卖到北方金国、蒙古、辽国,西夏等国,咱们再从这些地方贩些马匹回来。”
花荣问:“本钱呢,这么大买卖可得不少本钱呀?”
林冲指了指燕青,笑着说:“刚才这小子不是说我腰缠万贯吗,本钱自然是我出啦,对了,也别让他们闲着,他们闲着到时候给他们钱,他们还不好意思要,都给他们弄点事儿干,到时候他们也好收钱。”
花荣点了点头,“行,那我现在就和燕青跟兄弟们说去。”
林冲点了点头,“行了,你们俩快去吧。”
两人刚走了几步,林冲又叫住了他们,“等等,我们俩回来,我还有件事问你们呢。”
两人又返回来看着林冲。
林冲问:“花荣,那位滕玉玲还有她手底下那三十几个姑娘我给我安排到哪儿了?”
花荣说:“义父,她们呢属于您的近卫,不属于官军,所以,我没把他们交到兵部,在城西租了几栋房子让她们在那里住着。”
说到这里,花荣转了转眼珠,笑着问:“怎么,义父,你是想见见那位滕姑娘,我现在就给你安排去?”
林冲摆摆手,“得得得,我想哪儿去了。我现在家里多少女人呀,还想那事儿。”
花荣笑着说:“义父,这女人吧,咱可是永远不嫌少呀。”
林冲指了指他,“你这个臭小子,我是替你想呢,你年纪也不小了,我觉得吧那位滕小姐不错,长得又漂亮,还……”
花荣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得得得,义父,你可绕了我吧。我宁可打一辈子光棍我也不要那位姑娘。”
林冲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呀?”
花荣支支吾吾得不肯说。
林冲转脸看燕青。
燕青笑着说:“林大人,您有所不知,滕姑娘手下的那三十姑娘在军中时个个如娼-妓一般,晚上一有工夫就各个帐篷窜,而且……还不要钱,连娼-妓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