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伤?”
“他女儿张奚语,身旁有个朋友打的。”仇翰说着,自己也觉得有些丢人。出来混的,居然被个学生打扮的人揍了,说出去也没面子。
“他朋友?”吴冰皱了皱眉头,“怎么,是个大高个那个?”
“你怎么知道?个子差不多一米九。”
“d,又是那小子。”吴冰深深吸了口烟。
“冰子你认识他?”仇翰惊讶的问道。
吴冰灭了手上的烟,在地上踩灭了,“何止认识,老子现在在娱乐圈混不走,还特么不是拜他所赐。”
“草!那正好,既然你回来了,我们去揍他!”仇翰骂道。
“揍他,不解气。”吴冰叹息一声,靠在了椅子靠背上。
“那你怎么打算?”
“我要让那小子,倾家荡产。”吴冰说着,笑了笑。
“冰子,你有什么办法?”
吴冰从兜里摸出了手机,觑着眼睛,拨通了一个电话,他站起身来,往阳台走去。
电话接通后,对面响起了一个声音。
“-what-bess-do-you-want?”(那么你想做什么生意?)
吴冰笑了笑,“hobert,i-want-you-to-attack-a-chese-ga”(霍伯特,我要你攻击一个中国的游戏。)
“still-a-kid039s-gajt-like-a-shit,right?”(仍然是小孩儿的游戏?)电话那边的声音,非常的冷静。
“what-if-i-give-you-oney?”(如果我给你钱呢?)
“how-uch?”(多少?)
“which-uld-support-all-your-life”(你一辈子也花不完。)
吴冰靠在阳台上,看着盐靖来来往往的车辆。
“good”(好)。
吴冰嘴角一抽,“what-if-anybody-else-give-youoney?”(如果别人给你钱怎么办?)
“we-have-rules”(我们有规则。)
“good-bess,wish-you-to-earn-lots-of-oney”(好交易,祝你赚大钱。)
嘟……嘟……嘟……
吴冰冷冷的笑了笑,摸了只烟,叼在嘴上,用火点上了。
“冰哥,你刚才说啥呢?”鲁班上来问道。
“哼。”吴冰摇了摇头,“臭小子,跟我玩儿,我要看看,你特么当街要饭的样子。”
……
其实张奚语的想法,可能还是很简单的。她现在是真的没钱了。她欠我一百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清,打心底里,是怎么也接受不了再找我借钱了。
而借点力气什么的,她以后总有机会可以还给我。
这丫头还是那个老样子。
然后,我们搬到了晚上七点多。
这丫头找我拿车钥匙,把东西全塞后座和后备箱了。然后还跟我合力把冰箱扛起来放我车顶了,用绳子绑了起来。
我晕了,就不能找个车吗?我这个好歹一百多万的车,就特么被这么摧残。
张奚语坐副驾驶的位置上,看起来心情也不算糟糕。
我开动车辆之后,想着随便跟她聊两句,也想了解一下,她有没有什么事。
“语姐,没什么事吧?”我打开近光灯和左转灯,准备掉头回盐靖大学。
“没事。”张奚语看着我笑了笑。
这丫头,挺坚强的。我这样问了之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事情已经出了,再难受也没有用,还不如好好珍惜现在。”张奚语稍稍整理了一下长发,说道。
“你能这样想,最好。”我回答。
“我现在,就担心你惹上西区那几个人。”张奚语轻声说着。
“我?”我笑了笑,“他们现在就那么三个人,成不了什么气候,我怕他们干什么?”
张奚语摇了摇头,“别把自己想得多厉害,他们……唉算了,但愿如你想的那样吧……”
这语气有些不确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样。或许是单纯的有些担心我,也或者是好到不想让身边的人接触到她身边的混乱。
小心的把车开到办公室那边的时候,更悲催的是,我还得把东西全部搬上我们的老办公室……
然后,这一天是我继军训做了四百多个俯卧撑之后,时隔三年,最累的一次。
搬完了东西,已经差不多到了九点。
张奚语请我喝了瓶可乐,说去吃夜宵她请客,我也没去,我是真累了。
我一路回了寝室,谁也没理,就直接躺床上挺尸了。
十点半,杨清还在玩儿游戏,而孙柯洋在玩儿手机,我作为一个残废,转头看着孙柯洋,骂了一句,“猴子,尼玛每天晚上乐呵呵的干什么?别人还以为你有神经病。”
孙柯洋没鸟我,让我觉得更失落了。
躺了十来分钟,杨清那电脑里砰砰砰的枪声终于结束了,这货居然上网开始看新闻了。
或者说,他是因为一个qq的弹窗,有吸引他的新闻,所以点进去了。
“霍伯特,德国籍,一个神人。”杨清念着。
“谁啊?”寝室里终于有人说话了,探出个脑袋看着杨清问道。
“一黑客。”孙柯洋也是插嘴说道。
“你认识?”杨清回头问孙柯洋。
“对,世界黑客大赛,冠军团队view的领军队长,也是现在的领军人物。”孙柯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