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晚上才营业的········”
“我们不是来嫖娼的,是来找人的”刘牧指着墙上挂上的闭路电视说道:“麻烦下,把昨天晚上十二点的视频调出来,我们找个人”
“不好意思,这个······”
“唉,你看这个好使不,我问如果不行的话,这把刀能不能管用?”刘牧掏出军刺顶在对上的胸口上说道:“我他么就是看个电视,又不是白嫖你们家的小姐,你怎么分不清好赖呢”
对方低头看着胸口上锃亮的刀尖,说道:“行,我这就去查,您稍等吧”
十几分钟过后,刘牧和永孝拿着拷贝出来的阿k等人的相片,回到了唐人街附近交给了安邦和何征,何征随即又单独去找了陈莹莹。
在温哥华,绝大部分的华人在华埠都能捉摸到用一点蛛丝马迹,如果对方要是混的,那找起来就更容易了。
没过多久,照片里的王龙飞就被人给认出来了。
何征告诉安邦:“人找到了一个,知道家在哪里·····”
“你和刘牧还有永孝去给人抓了,是谁撞的就带过来,小帅这人是挺遭恨的,我有时看他都想给捏死了,但也就仅限于我而已,这被别人差点给撞个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我能乐意么?”
何征按照陈莹莹给的地址带着刘牧和永孝就摸到了王龙飞的家里,而这个时候被队友坑了一把的王龙飞,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我把安邦弄死了·····”阿说话的时候掷地有声,一股虎逼逼的气质悠然而生,仿佛干死了安邦他就天上地下唯吾独尊了一样。
一点不夸张的讲,你这时候就是给阿k一个窜天猴,他都能上天了。
因为在温哥华,大圈现在是传说,他能把大圈的领导人安邦干死了,这是一般人能报得到的么?
有点飘!
“你说什么?”李才林放下手中的笔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嘴,他是听清楚阿k说什么了,但是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把安邦干死了,就在昨天晚上”阿k棱着眼珠子说道。
李才林手指敲着桌子,皱眉说道:“阿k你和我都是跟在老板身体多年的人了,为什么我能被放在温哥华单独经营一块,而你却一直只能给他开车?同样是人,差距这么明显你就没想想?更何况你和老板还是亲戚关系,按理来讲他对你是不是应该更亲近一点,可为什么我现在过的比你好阿k,原因在哪?你的价值,就是当一个七八年的司机么”
阿k顿时脸色一红,憋了半天后给自己找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那是因为老板只想做正经的生意,而我志不在此,我应该被定位在德雷克那种人设上,显然老板没想往这方面发展,我理所应当的就被埋没了”
李才林叹了口气,扶着嗡嗡头的脑袋说道:“三十岁的人了,我们不能活在三岁的年纪了,现实点行么?”
“呵,你嫉妒我一出手就把安邦弄死了,是么?”阿k摆了摆手,语气轻松的说道:“你放心,才林我一直都拿你当朋友,我花你的钱用你的车,弄死安邦的事我不和你争,都是算在你头上好了,我深藏功与名行了吧?”
“这他么的有什么功有什么名啊?”李才林差点就开始骂街了:“好,我就算安邦真死在你手里了,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大圈有多少能征善战的人,背了多少的案子,他昨天晚上要是真死了你信不信整个温哥华都得乱套了,别说大圈的人会铺天盖地的找凶手,华埠的人会找,中东人,泰国人都会找,甚至德雷克在你没来之前就得把电话打进我的办公室了,明白么?他的死,会让你在温哥华的天捅个窟窿的,现在满大街都应该是拎着枪,寻找凶手的人了,警方的警笛该响个不停了,明不明白啊?”
阿k顿时一愣,不服气的说道:“但我确实真的给他撞死了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