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拓朗按住他的手,问道:“赵援朝,你来我这干什么?”
赵援朝咬着烟,淡淡的说道:“我记得,我之前和你们提过这段时间别往澳门那边出货,大家配合一下,帮帮忙,对吧?但我发现,有人好像不听啊,就比如你们今天,这些金三角的毒枭聚在一起研究啥呢,研究怎么往澳门送货,是么?”
拓朗阴着脸说道:“你知道澳门每年从金三角走多少的货么?你一句话,不让送,我们的损失得有多大?今年的产量本就不少,察哈又不在了,我们压下这么多货等着喂老鼠么?”
拓朗一率先质问,桌子上其他人紧接着就开始帮腔了,坐在赵援朝右面的人直接喝问道:“察哈在的时候都没管过我们,怎么出货卖给谁,你赵援朝凭什么指手画脚?我们凭什么又听你的,你不让出就不让出?”
拓朗顿时皱眉,桌子上其他人都侧目望向两人。
赵援朝突然伸手从桌子上抓起那把五四,反手,撞针磕了下桌角“叮”的一声后,他抬手头都没动,枪口就冲向了对方。
拓朗慌忙喊道:“别,别开枪,援朝”
“亢,亢,亢”赵援朝开了三枪,枪枪都打中了对方的胸口,人当场就被干死了。
“就凭这个,草ni么的,同样都是带枪的人,但我和你们的区别就是,我他么敢开枪,你们敢么?”赵援朝棱着眼珠子,扫着屋内的人说道:“人我干死了,你们有啥意见”
拓朗和其他人手都放在枪上,但却没有一个人真敢抬起来,赵援朝自从来了掸邦和金三角之后,行事作风一直非常强硬,这一点你从察哈的倒下就能品出来。
赵援朝“哗啦”一下推开椅子,拎着枪站起来说道:“话我最后说一次,什么时候和澳门走货你们听我的信,不听,我下次还带着枪来找你们······顺便说一句,察哈被抓了,金三角所有的毒品市场我一个手指头都没沾,全都让给你们了,我他么要是想染指毒品,你们还有份么?自己想想吧,实在不行我也插一脚?到时你们就看看,自己一年还能赚到几个钱,草”
赵援朝说完直接转身就走,根本都没管屋内的人。
人注定跟狼一样,狗行一路吃屎,狼走一生吃肉!
你行你就有话语权,你不行,拿着枪也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澳门,永利酒店。
张来旺掐着手里的一张牌,头顶四个摄像头顿时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他那浑浊不堪的眼神轻轻的朝上挑了一下,随后咧嘴一笑,将手中的牌拍在桌子上:“开”
“咣当”永利赌场的人和他的对家,全都惊愕的靠在椅子上,目瞪口呆的看着张来旺桌前,显示二十一点的几张纸牌。
荷官将筹码扒拉到张来旺的面前后,对面两家人全都起身离去了,这时赌场的经理走了过来,十分恭谨的说道:“先生,抱歉打扰一下行么?”
张来旺抬着眼皮嗯了一声,经理看了眼他桌子上的筹码说道:“先生,根据您现在桌子上的筹码,已经可以移驾到我们的贵宾房去了,那里有一些玩家也对二十一点感兴趣,呵呵,关键是你之后在这恐怕也没人敢坐在您的这张桌子上了”
“你们这是要找我谈谈社会语言么?赢的太多,你们不满意了?”张来旺斜了着眼睛问道。
经理淡定的笑了笑:“永利赌场欢迎各位嘉宾光临,自然也欢迎各位能取走您应得的所得”
张来旺起身,矜持的说道:“行,那我就再去取点钱”
“唰”一众赌客和经理,听见他的话后顿时惊呆。
金三角。
赵援朝的车队在和张钦分离之后,就从掸邦一路进入金三角,奔着一处群山环绕的毒枭大本营去了。
自从察哈被抓了之后,金三角的各路毒枭终于迎来了属于他们的春天,因为察哈在的时候毒品市场不是什么群雄割据三国鼎立的状态,而是他一家独大吃肉别人只能喝汤的局面。
察哈一被抓,庞大的毒品市场就成为了一块蛋糕,顿时被金三角其余的毒枭给瓜分掉了,这段时间他们可谓是赚的盆满钵满了。
赵援朝车队长驱直入进入深山环绕下的营地,大门处,站岗的士兵见状顿时挥手示意停车。
赵援朝直接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手里攥着一把枪冲着上方就“亢,亢”连放了两枪,然后喊道:“掸邦赵援朝,让开”
皮卡车上架着的重机枪,枪口一转,瞬间锁定下方,一排士兵都茫然的看着这一幕,没再敢伸手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