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下一下地跳过去,一直到一个粗糙的石柱旁,费力的将身体移过去,然后左右摇晃着身体,让绳子在粗糙的边缘磨着。
有时候力气用大了,蹭到了手,有时候力气用小了根本就蹭不到。
天色,一点一点的暗了下来。
安立夏的手被磨破了,鲜血染在了绳子上,此刻,她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很着急,着急早点走出去。
绳子,在一点一点的变薄,也越来越容易蹭伤安立夏的手,而空间里的能见度也越来越小。
终于,在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前,安立夏将绳子蹭开了,不顾手腕上的伤,立刻解开脚上的绳子,还有身上的。
很难解,指头都要断了,但是安立夏还是用尽全力地解开。
这是她的求生本能。
终于得到了自由,安立夏立刻捡起地上的一条生锈铁棍,走向门口。
门是锁着的。
暗下来打开一条缝,认真地往外面看了看,发现外面也没有人,倒是有飞机的声音在渐渐接近这里,似乎还有车声。
有车就有人,有人就能得救!
安立夏用铁棍狠狠地敲着门,手腕都要麻了,但是也看不到有人救她,怎么办?
求人不如求己。
安立夏将铁棍从门缝里伸出去,到门锁的位置,那里有一个铁链,上面有一个老式的锁,安立夏用手中的铁棍,朝着锁狠狠地打了过去!
然而来回十几下之后,锁还是完好无损的,而她双手已经几乎没有任何的力气了。
怎么办?
周围已经黑暗得看不到什么东西了,安立夏在地上一通乱摸,希望可以摸到铁丝什么的东西,也许她可以试试撬锁。
不顾地上的肮脏,安立夏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摸索着。
天色越来越暗,根本就看不到什么东西,而当她的手终于摸到类似于铁丝一样的东西的时候,有车开了过来。
而且还不止一辆。
是敌人?
安立夏摸着铁棍,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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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慕如琛依旧在安静地等待着,一口一口地品着茶。
冷静得运筹帷幄。
然而,发际旁,却有几丝汗珠慢慢汇集,然后沿着脸部冷厉的轮廓划了下来,落进身上的衬衣里。
不露任何的痕迹。
对面,慕玄寅喝了一口茶,“没想到,你居然懂茶道?”
“你离开南城的这些年,我新学会了不少东西。”慕如琛重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淡定地喝着。
而这时,一个下属匆忙跑过来。
“二爷,暂时没有找到人。”
慕如琛也不急,只淡淡地点头,“留几个在这里守着,其余的去其他地方找。”
“是!”
慕玄寅冷笑,“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父亲,你随便搜你父亲的家,算什么?”
“安立夏你是儿媳,你随便就找人将她绑走,又算什么?”慕如琛质问,“你故意让我费时费力又费钱的寻找,这,又算什么?”
“你……”
“你打我没有关系,命令我也无所谓,我是你的儿子,但,安立夏不是,所以,你有什么最好冲着我来,若再敢伤害我的爱人,还有我的孩子,我会让你见识到,今晚,我对你有多客气。”
“你在威胁我?”
“不,这只是事前通知。”
慕玄寅忍住愤怒,“你有调查过安立夏的身份和背景么?”
“没有,我也不需要,不管她是谁,这个人,我都要!”淡然地话,却说得霸气凛然。
慕如琛的感情很简单,也很纯粹,爱就是爱,不管她是谁,不爱就是不爱,无关她的来历和背景。
“等你痛苦时候,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慕玄寅从来不相信,女人会对一个男人从一而终。
“我此刻就在痛苦。”
“你……”
慕如琛抬眸看着他,明明白白告诉她,是你先让我痛苦的。
全城搜索,一直从夜晚到第二天的白天。
茶水已经喝完了,慕如琛毕竟笔挺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消息,而等待来的,不过是一个个又一个查询无果的报告。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