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晚了一步,没有被陆怀瑾捏住两颊的那名细作,已经口吐鲜血了。
官致越用手摸了摸那名倒在地上的细作,对陆怀瑾说道:“已经死了”
被陆怀瑾捏着两颊的那名细作,奋力的摇头,想要从陆怀瑾的手中挣脱,继而咬破牙床上装着毒药的胶囊。
陆怀瑾好不容易有地出现,剩下了这唯一的活口,怎会让他轻易得逞。
陆怀瑾一边捏紧了细作的两颊,一边示意官致越取出细作牙床上的毒药,还要防止他咬舌自尽。
“千万不要弄破那胶囊,否则前功尽弃”陆怀瑾向官致越交代道。
官致越点了点头。
官致越从细作带来的医药箱里找到了镊子,伸入了细作的口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他夹在家床上的毒胶囊,并没有让胶囊破损。
“说你们听命于谁有什么目的”陆怀瑾严厉地问那剩下的一名细作。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这细作硬气地说道,倒是名合格的细作。
“你现在不说可以,我会让你主动开口的。”陆怀瑾自信地说道。
官致越示意士兵们将其余两名已经死亡的细作拖了出去。
“上将,怎么处理他”官致越问道。
“先压下去,从现在开始就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我就不信他不开口。”陆怀瑾说道。
士兵们将那仅剩的一名细作带了下去。
“官致越,记住,保住他的命,不能让这唯一的线索断了,否则,战士们的仇就没办法报了。”陆怀瑾对官致越交代道。
“是上将我亲自去盯着。”官致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