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静目前的状况,不能够去医院,只能在别墅里接受治疗。
十分钟之后,医生匆匆赶过来,给区静检查了一下,说区静身体多处软组织受伤,直白一点,就是身体被撕裂的严重,引起了发炎然后诱发高烧。
医生给区静打了退烧针,便离开了。
苏纤芮正在房间里陪着区静,而顾念泠和席祁玥两个人,则是在楼下的客厅说话。
“你究竟怎么回事?想要弄死区静吗?”
沉默许久,席祁玥吸了一口烟之后,面色冰冷的对着顾念泠冷冷道。
从未想过,那个异常沉稳的顾念泠,竟然会对区静做出这种十恶不赦的事情,这种事情,席祁玥从未想过。
“大哥……她要和我离婚。”顾念泠缓缓的抬起头,沧冷的唇瓣薄的仿佛一条线。
席祁玥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盯着手中的烟,弹了弹之后,缓慢的抬起头,看着顾念泠,冷笑道:“所以?你就恼了?将人关在房间里,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面对席祁玥的嘲笑,顾念泠没有动一下,他只是用力的掐住手心,俊美的脸上蒙上一层浓郁阴暗的寒气。
“你一直都是最冷静的那个人,我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也会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许久之后,席祁玥像是叹息一般,对着顾念泠无奈的摇头。
顾念泠垂下头,依旧沉默。
“区静过不了这一关,你还是好好的和区静谈一下,如果区静坚持要离婚,你们两个人……也只能离婚。”
“休想。”离婚两个字,现在就像是逆鳞一样,不能够触碰一下。
顾念泠一听到离婚两个字,情绪便异常激动,他抬起头,看着席祁玥,面色阴郁恐怖的朝着席祁玥怒吼道。
席祁玥被顾念泠脸上阴鸷骇人的表情有些被吓到了,他眯起眼睛,怔怔的看着顾念泠,没有说话。
“她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妻子,我……绝对不会离婚,绝对……不会。”顾念泠冷冷的丢下这句话之后,便起身离开了这里。
席祁玥看着顾念泠离开的背影,太阳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按了按难受的太阳穴,将身体靠在身后的沙发上,薄冷的唇瓣微抿。
……
“区静……区静……”顾念泠一个人冲出了顾家,便去了酒吧。,
酒吧这种地方,顾念泠很少会去的,他也很少会喝的这么醉,可是,今天,顾念泠想要大醉一场,仿佛只有这个样子,就可以忘记所有一切的痛苦。
他一个人,坐在吧台的位置,不停地灌酒,周围有很多的女人,想要和顾念泠喝酒,但是顾念泠只是一个冰冷的眼神,便已经将那些企图靠近他的女人,退避三舍。
他抱着酒杯,喝的醉醺醺,从晚上十一点,一直喝到了三点钟,酒吧都要打烊了,酒保叫着顾念泠的名字,但是顾念泠没有理会酒保,酒保无奈,拿起了顾念泠桌上的手机,最先给区静打了电话,但是区静没有接听,席祁玥他们的手机又是关机的,酒保只好给周梓恩打电话。
接到酒保电话的时候,周梓恩正在床上睡觉,酒保和周梓恩说,让她过来接顾念泠的时候,周梓恩慌张道:“好,我马上就过来,你先帮我看着他,谢谢。”
“滚开……我不要……你碰我……滚……我嫌脏。”
女人的话,仿佛刀子一般,割开了顾念泠的心脏,他睁着一双绿色的眼眸,五官蒙上一层骇人的寒霜。
他啪的一声,将碗扔到地上,区静得到空隙之后,便忍不住趴在了床头的位置,痛苦不堪的干呕起来。
看着不断干呕的区静,顾念泠的一双眼睛,弥漫着一层骇人而阴沉的寒气。
“滚。”区静因为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身体比较虚弱。
她抬起头,对着顾念泠怒吼道。
顾念泠的眉心微微皱了皱,一双冰冷嗜血的眼眸,不带着丝毫的感情。
他走上前,将区静压在床上,像是一头已经被愤怒点燃的野兽一般,将区静身上的衣服,尽数的撕碎。
顾念泠的动作,刺激了区静的心脏,她浑身战栗,身体不停地颤抖和嘶吼道:“滚开……不要……碰我,滚开啊。”
“区静,你是我的妻子,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顾念泠抬起头,那双殷红的凤眸,涌动着一股猩红和暴戾的气息,看着顾念泠眼底的暴戾,区静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我们离婚吧,顾念泠。”
女人长发披散开来,那张漂亮秀丽的脸上带着一股疲倦不堪的气息。
她一动不动的看着愤怒的像个野兽一般的顾念泠,缓慢而悲伤道。
离婚,对于区静和顾念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了。
“休想。”顾念泠眼底的阴暗越发的浓重,他的理智,因为区静的话,彻底的崩溃。
他不会和区静离婚的,区静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女人,休想和他离婚,休想……
“不要让我恨你,顾念泠,你听清楚没有,不要让我恨你。”顾念泠愤怒而阴冷的话,刺激了区静的心脏,她仰起头,对着顾念泠发出一声凄厉而冰冷的怒吼道。
“恨吗?”顾念泠低笑一声,笑声参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暴戾和低斥。
“如果你已经不想要爱我了,那么就狠狠的恨我吧?”顾念泠冷漠的笑了笑,低下头,狠狠的咬住了区静的嘴唇,区静发出一声闷哼,想要抬起脚,将顾念泠整个人踢开。
可是,顾念泠的力气很大,紧紧的掐住了区静的腰身,让区静根本就没有这个力气,将顾念泠推开。
窗外的风,一寸寸的从两人的四周吹拂过,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
男人一声低吼,便趴在了区静的肩膀上,汗水,将两人打湿,整个房间,充斥着一股旖旎暧昧的气息,那么的浓烈,区静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无缺的。
她双腿大张着,迎接男人的入侵,顾念泠这一次很用力,失控的虐待着区静的身体。
顾念泠从未用今天这种态度对待区静,可是,此时此刻,男人就像是在纯粹的发泄一般,不停地折磨区静。
区静的鬓发,不知道是被泪水打湿还是被汗水打湿,一双漂亮的眼睛,空洞而迷离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
“你说什么?已经三天了?他疯了吗?”席祁玥接到顾家管家的电话,带着苏纤芮匆匆的来到了区静和顾念泠的房门口,在听到管家说,这三天顾念泠都和区静关在房间里之后,席祁玥睁大眼睛,俊脸满是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