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书,看着上边三个大字:大悲咒。
“额……不好意思,是这本。”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大爷都不能忍了!
我拿着书满屋子的追着王生跑,不管是不是上班时间,在这个屋子里,不管什么时候,都洋溢着满满的家的味道,不知不觉的几天时间,我好像已经把这里当成了我的家。
可是这段时间,我似乎忽略了我心脏里还住着一个不速之客,猛然的心脏一阵刺痛,痛到我没办法呼吸。
我眼前一黑,跪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心脏,仿佛下一秒我的心脏就会破裂了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在晓月的房间里醒了过来,轻轻的呼吸一下,还是可以感受到心脏的位置传来的刺痛感。
“你醒了?来,把这个喝下去吧,喝下去你会好受一点。”
晓月看见我醒了过来,立马端过了一碗不知被加热过多少次的药汤,虽然药汤的味道很冲,可是我还是一滴不剩的全喝了进去。
就在我放下碗的那一刻,屋子里铃铛的声响有些让我觉得头痛、胸口痛,甚至比我昏倒前经历的更加让我刻骨铭心。
眼看着我又要昏过去,却不知为何,我的大脑却十分的清醒,强迫我面对这种痛的侵蚀。
这时,王生摇着铃铛推门而入,他看着我痛苦的表情,似乎他的心里也是五味俱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只见王生放下了手里的铃铛,拿起桌上的一把刀,割破了他的手指,血顺着手指一滴一滴的滴在桌子另一边的黄符上。
黄符化为灰烬,浸泡在酒里无影无踪,王生看了我一眼,然后仰头喝下那碗特殊的酒,举起桃木剑,一口酒全喷到了剑上,在我面前的无形的空气中画着一张我看不懂的符咒。
王生打完电话之后,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才回过神,尴尬的看着王生笑了笑。
“今天太晚了,明天开始上班,我会告诉你你该知道、你需要知道的事。”
王生好像知道我想问什么,总是快我一步堵回了我到嘴边的话,无话可说的我只能灰溜溜的钻进晓月的房间和她同床共枕。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的时候,我就被晓月从床上拎了起来,和我说了一句要干活了,就拉着衣衫不整的我出了门。
我们三个人坐了半个小时的车,来到了一个支零破碎的房子面前,还没下车就能感觉到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风从身后吹来。
我不自然的打了个冷颤,想要回头看看,谁知道却被王生按住了头,他阴森森的跟我说了一句:“鬼吹灯。”就没了下文。
天渐渐亮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屋子,我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良久,我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陈琳琳的家!破碎的大门对面,陈琳琳的尸体还丝毫未动的躺在那里。
王生带着我和晓月走到陈琳琳的尸体身边,还没等王生观察一下伤口,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几个戴着头盔的特警,拿着枪口对准我们的脑袋。
我被吓的瞬间乱了阵脚,只见王生一伸手,打掉了对准我脑袋的枪,对着那些特警说:“你们韩局长请我来的,就这么招待?”
没几分钟,就看见一个有些苍老的警察打着哈哈走到了王生的身边,一口一个王生长王生短的,生怕那些特警把王生这个大人物给气着,没人帮他破案了。
王生看了那个老局长一眼,不屑的冷笑一声,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轻声说:“小娜,要长点心眼,做做样子,再说出凶手是谁。”
然后王生把我拉到人群前面,对着韩局长信誓旦旦的说:“这是我们阴师事务所的新助理,她可以帮你们破案。”
那些警察看着我,一脸的不敢相信,我看着也就只是一个黄毛丫头,怎么可能会破这么大的案子,我也只是轻蔑的冷笑一声,然后学着原来看电视的时候,那些法医的样子,简单的检查了一下陈琳琳的尸体。
我走到王生的面前,拍了拍手,对着他轻轻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