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凡思索了一阵,便静静的坐在那里,想起昨日给小月儿泡澡的场景,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有从身体里渗出的那些奇怪的东西,甚至白亦凡看着都有些害怕,正是这样的,白亦凡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小月儿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完全痊愈。
想到这里,白亦凡也惆怅了一起。
天边渐渐的泛起了鱼肚白的颜色,白亦凡也没有觉得不舒服,便开始准备去药铺里,只是那个叫贺毅的也很奇怪,也不知道究竟是那种的感觉,总是觉得这个人有些神秘,就连白亦凡也有些看不清楚。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亦凡才渐渐的感觉到天亮了,准备去医馆里。
到了医馆,贺毅就迎了上去。
“昨夜休息的可好?”
白亦凡迟疑的看着贺毅,“怎么这么问?”
“把衣服脱了。”贺毅说话的时候总是冷冷冰冰的,像是全世界的人,都欠他的一样,那种高傲的眼神,让人看就多生几分反感。
白亦凡也是的反感,但是贺毅却是唯一一个能救小月儿的人自然也不敢怠慢。乖乖的退去了衣服。
贺毅眼神扫视了白亦凡一眼,不急不慢的从包里拿出针灸包,仔细的研究后,从里边拿出银针来,快而准的朝着白亦凡的身上扎去,不知道扎了多少下,白亦凡竟然觉得有些虚脱了。浑身疼的已经感觉不出来别的东西了,只有疼痛,跗骨的疼痛折磨着她。
贺毅见白亦凡已经这样,急忙的将银针收了回来,只见银针所到之处,都留下点点的红色痕迹,已经有些浓稠腥臭的汁液顺着白亦凡的穴位往外流。
“你还是泡个药浴吧,你的身体应该你最清楚。”贺毅淡淡的说道。
“可是……”白亦凡迟疑的看着贺毅,他不想心儿为了他担心,现在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你是怕心儿知道吧,你就在我的房间里泡吧。”贺毅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