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你别这样喊我,也不要那样降低的你身份,可好?”
“哼,奴婢不敢。”说着强撑着起身,昨日的鞭痕再次裂开,染红了整个后背。整个人又晕了过去。
“心儿,心儿……”
白亦凡连着喊了两声,林臻心一点反应都没有,赶紧喊人去请大夫。
大夫进门的时候,林臻心还是如旧的躺在。白亦凡只是半躺着傍边。
“大夫,怎么样了?”
“只是皮外伤,我开些外敷药,在开些内服药,保证药到病除。”
“谢谢大夫。”白亦凡又看了一眼小厮。“你带大夫去账房支取银子吧。”
“是。”
大夫退出了门,白亦凡心才放下。
下午,林臻心的情况越来越糟糕,竟然伴随着发烧,整个身体滚烫的吓人。
白亦凡本来想再去请大夫,此时觉察出屋子里貌似还有别的气息,以为是苏亦铭,白亦凡的神经绷紧了,虽说苏亦铭从商多年,但是现在自保可以,倘若是多带些人,恐怕是根本就无力保护心儿。
静静地一盏茶的功夫落下,并没有什么异常,白亦凡绷紧的神经一松,做到了椅子上。
此时,两个人落到白亦凡的面前。
白亦凡恐惧的看着两人,“你们有事情,冲着我来,她是无辜的。”
广平王雪傲天,平静的看了一眼白亦凡。“无辜。无辜你就可以手持着鞭子,鞭打她吗?”伸手指着的林臻心。
“来人,把东西给白少爷。”
嘭的一声,桌子上已经多出来厚厚的一打子账本。
白亦凡看着雪傲天,似乎想把雪傲天看透,可是根本看不透。
雪傲天一身黑色的衣服,金线包边,身形挺拔,青丝以白玉冠束之,腰间挂着一块白玉,脸上带着一个面具,容颜被大半个面具遮盖,根本看不清楚,只能看见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