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很快将花媚月的伤口包扎好,并封住她气海周围的穴道,让她不能再运功行凶。
潇遥搂住她的柳腰朝外面走去。花媚月几次想挣脱,结果都没有挣脱开来,也只能认命。
二人姿势暧昧地走出房间,就像一对刚打完架的新人一般。
不过这对新人的一架打得也够猛,衣服上都是血渍斑斑。而且新娘好像怒气未消,一脸冰寒。
潇遥一边下楼,一边扫视着大厅。此时大厅内的舞台已经拆除,豪客们也都已经离去。
老鸨则是胆战心惊的候在楼下。她不知道潇遥会如何处置他们,也不敢擅自上去搭话,自己找霉头。她只希望潇遥直接无视自己,这样也许可以躲过一劫。
潇遥的眼光扫视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小国舅带着两个随从,正被吴常堵在门口。
他丹凤眼微眯,寒声道:“小国舅,好戏还没有结束,干嘛这么急着离开?”
小国舅稳住心神,转身一脸怒色地看着潇遥:“你不要太放肆!”
“你指使刺客行刺我,居然还敢说我放肆,不觉得太可笑了吗?”潇遥依然揽住花媚月的柳腰,不紧不慢的朝他走了过去。
虽知他不是真正的主谋,但至少是个参与者。不给他一个教训,不足以警告背后的主谋。
小国舅看了一眼花媚月,心里除了意外之外,还泛起一丝慌乱:“你不要含血喷人,我几时指使刺客行刺于你?”
“是吗?”潇遥走到小国舅前面,眼神一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猛然拔出匕首,刚想插入他的肩膀。
北陵州刺史姚开泰,带着上百官兵,急匆匆赶来,连忙喝止:“世子殿下住手!”
姚开泰是一名干吏,为当朝能臣莫道可的得意门生。贫瘠的北陵州,在他不到三年的治理下,城民安泰,秩序井然,呈现出一派繁荣景象。
祖皇帝在位时,怕各地藩王彻底掌控了封地,尾大不掉。颁发了藩王封地上的主政官员,都由朝廷委任的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