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抬了抬手,只觉得浑身酸软疼痛,胸口更是有一股刺刺的痛。
她陡然一惊,慌忙扯开衣领,左胸前赫然一个‘简’字。
似经过了特殊的处理,颜色鲜红,仿佛与生俱来般。
她只觉得这个字带给她带来无尽的屈辱和难堪,就像被打上了标签的商品一样。
她发疯般的用力的搓着胸前的字,搓得肌肤红彤一片,那‘简’字却越发醒目。
林镇进来的时候,温宁这才停了下来,愣愣的望着他。
林镇有些不忍去看她此刻的模样,她整整昏睡了近二十个小时,此刻刚刚醒来,却是毫无生气,仿佛一朵枯萎的花。
昨天晚上他跟唐暖心发现不对劲破门进来的时候,季行简已经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温宁满身狼藉。
季行简拿着手术刀在自己手臂上来来回回刻了数不清的‘温宁’。
他们进来的时候,季行简还在恍若无人的刻着,整条左臂都是血,他却跟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谁要阻拦,季行简就拿着手术刀伤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