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并不大,除了血迹外,车窗开着,但是车窗上有铁栅栏,除非是几岁的孩子才能从这么小的缝隙从外边窜进来,成人是根本不可能窜进来的,除非他会传说中的锁骨术,但这显然不现实,那是小说中才有的武功,现实里怎么可能有?就算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在告诉行驶的列车上爬下来,然后顺着窗户钻进来?恐怕还不等他进来人就被狂风挂得无影无踪了。
卫生间的顶端有个排风扇,此时还在旋转着,这地方也不可能是凶手进来的地方,那么凶手到底是怎么进来的那?
根据路方斌所说,这里的人不少,都是没有买到票的,他们只看到陈大勇进去了,并没有看到有其他人在进去,在有这里有摄像头,路方斌肯定是查过监控的,要是看到有人跟着进去或者一块进去路方斌早就去抓人了,不可能在那里犯愁了。
这么一来凶手到底是怎么进去作案的那?
现在不但路方斌、甘建民是一头的雾水,连楚天羽也是如此,这案子实在是太奇怪了,到底是什么情况?
凶手是怎么进去,为什么要杀陈大勇这么个普普通通的医药代表那?还用了如此残忍的办法,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团让人看不清楚的迷雾。
在有就是刚刚那起被盗案件跟这起凶杀案是不是有什么关联那?
楚天羽越想头越疼,最后很无奈的叹口气走了回去,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距离火车到达下一站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如果在这一个小时内不能把凶手找出来,恐怕凶手就要下车了,想在抓到他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此时不但路方斌心急如焚,楚天羽也是如此,毕竟死者是他公司的人,他很担心陈大勇的死是不是还隐藏着其他不可告人,甚至威胁到他或者公司的情况。
甘建民此时已经不在想去破这个案子了,因为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头绪,这案子看来只能交给刑警了,但是还有个案子等着他,于是甘建民咳嗽一声道:“师傅老太太丢的钱不找了?”
路方斌立刻是一拍头道:“忘这事了,走继续去排查。”显然路方斌也是放弃了,他毕竟不是搞刑警的,并且这案子古怪的很,不是以他的能力能破案的,当务之急还是帮老太太找到丢的钱吧。
路方斌跟甘建民一走,楚天羽也跟了上去,他留在这也没什么必要,还是回去仔细想想吧,或许能想到什么线索把这个案子破了也不一定。
楚天羽回去后就发现蔡梓嘉没睡,坐在那等他,一看他进来便道:“怎么样?”
此时路方斌的心情是糟透了,先是盗窃案,还不等他把小偷找到,这又死了个人,今天这特么的是什么日子?自己眼看没多久就要退休了,怎么就遇到如此多的糟心事?
也难怪路方斌心乱如麻,他就是个普通的乘警,解决乘客之间的纠纷,抓抓车上的小偷都是他擅长的,但你让他破刑事案件明显就不是他的强项了,此时路方斌是烦得要死。
反到是年轻的甘建民脸上全是兴奋之色,他以为自己当乘警是遇不到大案的,顶多解决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谁想今天遇到个这么大的案子,此时甘建民已经在幻想自己把这个案子破了后会不会被调到刑警队的美事了。
楚天羽此时眉头皱成一个疙瘩,没人看到凶手进去,那只能说明凶手是从外边进去的,卫生间确实有个能打开的窗户,但窗户上是有铁栏杆的,凶手难道会锁骨术不成?不然怎么可能从这么小的缝隙钻进去,在有火车现在是高速行驶中,站在车上风大得能把人吹跑,凶手有那么高明的身手可以待在车顶上吗?
楚天羽搞不清楚这些情况,呼出一口气道:“警察同志死者什么身份?”
路方斌心烦意乱下也没去想楚天羽就是个军医,这些事不该他管,想也不想就道;“龙腾药业的一个医药代表,叫陈大勇。”
听到这句话楚天羽立刻瞪圆了眼睛,自己只要公司的医药代表,死在这?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什么阴谋?
路方斌一屁股坐在座椅上继续道:“这个陈大勇是一个人去跑业务的,没有同伴,他没买到坐票,便花钱在餐车吃饭在这里休息,根据我了解的情况从上车到他死亡,他并没跟什么人接触过,这点坐在他旁边的几个旅客都可以证明,怎么就死了那?谁会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杀害一个医药代表那?”
路方斌搞不清楚的情况楚天羽也同样搞不清楚,楚天羽想了下转身去了另一边掏出手机给应一曼打了过去。
过了好半天应一曼才接电话,这也是正常的此时凌晨三点多,应一曼自然是在睡觉,就听应一曼用含含糊糊的声音道:“老板大半夜找我有什么事啊?”
楚天羽呼出一口气道:“公司里有个叫陈大勇的医药代表,刚刚被人在火车上杀害了,很巧的是我也在这趟车上。”
楚天羽话音一落应一曼彻底精神了,惊呼道:“什么?陈大勇被人杀了?这……”说到这应一曼感觉自己脑子很乱,这什么情况?陈大勇怎么就被人杀了那?
楚天羽等了一会道道:“陈大勇你应该了解吧?不了解就立刻找人好好了解下他的情况,然后立刻告诉我,我要知道关于他的所有情况,包括他平时喜欢什么知道了吗?”
应一曼赶紧答应下来,放下电话就开始打电话,陈大勇确实是应一曼的手下,但不过是个最底层的医药代表,应一曼也仅仅是对他有印象知道有这么个人而已,并不是很了解陈大勇,龙腾药业发展到今天规模已经很大了,作为这家公司的ceo应一曼手下的人有几千号人,她不可能谁都十分了解,所以也需要打电话去查陈大勇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