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是不是真的拓麻,楚天羽还是要潜入进去干掉他,他死了这场婚礼也就暂时告一段路安了,拓麻想通过跟政府军联姻的方式为自己洗白,为自己谋取到一个合法的身份、地位也就暂时泡汤了,除非他站出来向所有人证明死的不是他,然后在举办一场婚礼才行,到十有八九站出来的还是一个替身,但这无所谓,重要的是楚天羽必须阻止拓麻为自己洗白,利用政府军为自己谋取一个合法的身份、地位。
跳骚看着蔚蓝的天空道:“所以我必须留在赌场,尽可能的搞清楚拓麻这个混蛋到底在哪里,为你提供情报,你好干掉这个刽子手。”
楚天羽看着跳骚道:“但是你已经有这样的预感了,我很清楚你们这些常年潜伏在敌后的特工第六感是很准的,你在去赌场实在是太冒险了。”
跳骚神色郑重的道:“我知道这很危险,但别忘了我是一名军人,一名华夏军人,我必须要执行命令。”说到这跳骚满脸杀意的道:“你也知道拓麻这个混蛋杀了多少华夏人,杀了多少我们的战友,血债必须血来偿,他必须死!”
楚天羽自然知道拓麻杀了多少华夏人,又杀了多少华夏军人,但他还是道:“拓麻我一定会干掉他,我跟你保证他一定会死,但我不希望你去冒险。”
跳骚急道:“独狼那天你在赌场没听到拓麻的话吗?他要让蛇头骗来更多的华夏女孩,供他们、折磨,难道你想看到更多的同胞死在他手里吗?所以我们必须要加快行动速度,尽快的干掉他,这样才能救下更多的同胞,如果因为有风险我就跟你一块躲起来,这要耽误多长的时间?”
楚天羽沉默了,不说话了,他知道跳骚说得对,他们必须尽快查到拓麻这个混蛋到底藏在那里,然后干掉他,一旦耽误的时间太长,就会有更多的同胞死在这个恶魔手里。
过了好一会楚天羽才长长呼出一口气看着跳骚的眼睛道:“你就不为你的家人想想吗?”楚天羽依旧不想跳骚去冒险。
跳骚听到家人两个字的时候脸上有了笑容,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楚天羽道:“这上边是我的父母,我老婆还有孩子。”
楚天羽接过照片一看,看到了一张全家福,从照片上来看跳骚的老家是农村的,一家人在自家的大院子里拍的全家福。
尴尬是短暂的,楚天羽作为一个男人,强壮的男人,正常的男人,面对安吉丽娜这种性感尤物,并且在是在对方同意的情况下,他要是能忍得住那才叫怪事了,最主要的是安吉丽娜是可靠的,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当楚天羽回到跳骚为他准备的藏身点时还是有点发蒙,他怎么也没想到安吉丽娜竟然是第一次,在楚天羽看来像安吉丽娜这样的女人怎么现在还有第一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不过这女人刚才可是够疯狂的,似乎是尝到了甜头,于是变得索求无度起来,甚至还不想让楚天羽走,但幸好拓麻找她有事,似乎是很重要的事,这安吉丽娜才放过楚天羽任由他离开。
宓心雨看楚天羽呆愣愣的坐在那也不想想到,很乖巧的没有打扰他,继续打扫着这个并不干净的房间。
下午的时候跳骚脸色十分复杂的回来了,一件到宓心雨就是一愣,也不用跳骚问,楚天羽直接把宓心雨的事说了他听,并且希望跳骚能用自己的渠道立刻安排宓心雨离开这个动荡的国家,回到华夏去。
跳骚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把楚天羽叫到外边一个僻静的地方,楚天羽感觉到了不对劲,立刻皱眉道:“怎么了?”
跳骚同样皱着眉头,有些烦躁的掏出烟点燃一根道:“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一直感觉不对劲,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说不上来,总之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楚天羽语气沉重的道:“什么不好的预感?”
跳骚转过身看着楚天羽道:“我感觉我好想暴露了。”
楚天羽惊讶道:“暴露了?这不可能吧,如果拓麻知道你真正的身份恐怕早就把你抓起来,怎么可能让你回来?”
跳骚仔细想了下这两天发生在他身边的事道:“我之所以有这样的预感是因为这两天我接待的顾客有些不一样,说不上来他们到底哪里有古怪,但是总之他们给我的感觉绝对不是平常那些客人,虽然没有明确的迹象表象我暴漏了,但是我就是有这种直觉,危险越来越近了,所以我今天赶回来就是让你赶紧转移,那个地方不安全了。”说到这跳骚从兜里拿出一张小纸条道:“这上边是一个隐藏在雨林中的藏身点,很安全,里边也有足够的物资以及武器装备,里边还有个电台,你可以跟我们的人联系,但记住了,一定要在清晨五点左右联系,别的时间很可能会被监控到,明白了吗?”
楚天羽接过纸条记住了上边的地点后看着跳骚道:“既然你有这样不好的预感,就别回赌场了,我们一块撤到安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