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英说道:“贼们是不是什么茶花社,有什么意义吗?”
布之高没在乎沈英的话,继续说道:“釆花贼肯定和上次-样,先用三、两个歹徒引咱们上钩,后伏兵四起,对咱们围而攻之。因此我认为咱们应该将计就计,给他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然后内外夹击,一举歼灭此贼!”
“高,实在是高!”
静娴冲布之高竖起拇指,又对若桐说道:“掌门,布舵主所言极是。以往咱们总是失利,就因为过于轻敌而计划不周。而采花贼会因此而故伎重演,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定旗开得胜而将贼们一网打尽!”
若桐已被布之高及静娴的话打动,刚想要说点儿什么,听见呼延泽干咳一声。她冷静下来说道:“不知胡先有何高见?”
呼延泽仅从牛老六给若桐的信,就意识到潭州形势的复杂性与严重性了。开会前他又得知潭州分舵与釆花贼几次对阵的情况,更觉得潭州分舵的处境不容乐观。于是正色说道:
“一般情况下,布舵主的黄雀在后之招也算是个妙计,但就现实而言,各位不难看出,咱们的对手既阴险狡诈又实力雄厚。更重要的是,到目前为止,咱们几乎对人家一无所知,而人家对咱们却似乎了如指掌。兵法云: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因此每次对阵吃亏的总是咱们,过去如此,现在仍然如此。所以我赞同静惠师傅及沈镖师的主张,不急于釆取行动,而是想尽一切办法,摸清贼们的底细,然后再制定出一个有效的克敌制胜之方案。”
布之高冷笑一下说道:“胡先生,你这话在昨天说还算有些道理,但现己确定那伙贼就是茶花社匪帮,你怎么能说咱们一无所知呢?茶花社确实不是一般的匪帮,可跟咱们穿云派比,他们还嫩点儿,你何必要长茶花社的威风呢?”
呼延泽不客气说道:“布舵主,就算那伙贼是茶花社匪帮那又怎样,除此之外你还知道点儿什么?既然茶花贼很嫩,你们为什么几次输给了人家?既然茶花社无法和你们穿云派比,那他们为什么还要自不量力去碰大名鼎鼎的穿云派,难道他们吃错了药?”
布之高干翻白眼说不出话。静娴干咳一下说道:“胡先生你有所不知,凡称得上釆花贼者,都十分阴险狡诈身怀绝技,所以茶花社虽然成立不久,但其实力却非同一般,这正说明这伙贼就茶花社匪帮。然而茶花社毕竟毛嫩,怎么能跟我们历史悠久的穿云派相比呢?”
呼延泽耐心地说道:“静大侍奉,茶花社也好,穿云派也好,只是个符号而已,不在知彼知已范畴内。所以到目前为止,你们基本上对那伙匪徒仍然一无所知。这仗怎么去打,你们自己定夺,我一个外人能说只有这些。”
静娴哼了一声说道:“谅你也说不出别的来!”
静惠皱了下眉说道:“姐你这是干嘛,胡先生说的很有道理吗!”
静娴又哼了一声说道:“有道理,有什么道理,无非打卦算命的蒙人道理罢了!天下的人如果都听算命的,那大家都甭活了!”
臭老处女你真他娘的不知道好歹,难怪静思掌门那么的不信任你。你还右侍奉呢,就你这么侍奉,穿云派不吹灯拔蜡散伙了脉爷都跟你姓!你以你呼爷真是个算命先生,老话说商场如战场。爷是商场骁将,自然算是战场老兵……另外爷还至少比你“多活七、八百岁”……爷若是不看在小蜜份上,才懒得管你们这些破事呢!
呼延泽暗骂静娴一通后,郑重地说道:“静大侍奉,你要这么说我还真得再说几句。昨天晚我就为你们算了一卦。得知你们的对手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不仅仅在实力上不是一般地雄厚,就是在其它方面,跟你们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他们的潭州之举志在必得,就你们现在这状态,后果肯定不堪设想!今天我是冲着若掌门的面子来的,要说的就这些,信不信由你们,到那时可别怪我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