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不远处的地铁,大海家我一直觉得是家族八辈子人集的福都还在大海一个人身上了。
在我家爸妈还都是租房子住的时候,大海成了我眼里最有钱的人。
虽然大海手头的十五套是还建房,没办法直接出售。不然一套都在一百二十万左右的价格,卖出去立刻就是千万富翁了。
也是因为不能卖但从最早七八百一个月租金的大黄村,变成了如今两万一米地皮月租两千五一个月的光谷市中心。
大海这个成人教育市场营销专业毕业都困难的人,摇身一变成了地主家的傻儿子。
光租金就让他这个大专毕业成了报纸里说的那种段子,一个月有半个月出去收租就成了他的主要工作。
这事情在有了支付宝之后变得更加简单,十五个联系人每个月看看转账记录发发消息就好了。
这年代欠钱的是大爷,但我就没见过比大海租客还钱更即时的了。
十五个房客,没有一个是需要暴力手段催组的。
来到了新高中我的人缘变得好了一些,很少人知道我父母的身份。
我也刻意隐瞒不让父母再来接我,但始终纸包不住火。
爸妈还是回来学校开家长会,还是会和一位位同学要求特别照顾我。
那时候我知道了我可能只有一位朋友,那时候我就在想我们两个臭味相投的能一直走下去。
但显然我想多了,我始终是个非洲土著但大海全家都脱非入欧了。
大海爸妈一直都住在村子里,那个村叫大黄村。
我高三那年,中专因为两年制大海转战了另一个成人大学混大专。
那天大海高兴的告诉我,大黄村全村被政府承包了。
大海家有一亩地和一间祠堂,庞氏宗祠的面积大的夸张。
祖上积德,到大海这代只剩下了大海这一个独苗。
一个五百多平的祠堂加上,加上一家祖屋和几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