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你这可是久旱逢甘露,怎么,他累垮没?”
“程七七!”贺年年放下手里的被子就去追打她,两个人在卧室里打闹起来。
余致渊身体僵硬的站在门口,他的脑海里还回荡着刚刚贺年年说的话。
不过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他微微闭上眼睛,拳头倏地握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依旧感觉胸腔沉闷。
“听我的,今天先在先生屋子里将就一晚上,明天我再给您收拾客房吧。”
好不容易两个人打闹累了,看着她们瘫在床上,张姨便走过去跟贺年年打着商量。
“这……”
“就这么办吧!”
程七七才不会给她机会拒绝,直接替她说出口,却又换来肩膀被重锤了一记。
“贺年年你要是再打我,我就去告诉姐夫!”
“那我就去找魏宁安,让他收拾你!”
贺年年这话说完,果然看到程七七小脸垮下来了。
“你去找那流ang做什么!”
想到自己珍藏了二十三年的清白被他给看光了,程七七就愤怒的捶枕头。
贺年年心疼的看了看自己的枕头,便转身抱着被褥出了门。
余致渊房间对面是间空房间,贺年年抱着被子走过去,正要扭开门把时,就看到张姨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诶?太太,刚刚先生已经同意您睡在他房间了。”
“啊?”贺年年委屈了,这张姨的动作怎么这么快呢!
“你直接抱着被子进去就行了。”张姨一边说着,一边帮她打开余致渊的房门。
贺年年从外面看到里面整齐的陈设,有些不敢进去。
“天儿不早了,太太您快点好好休息去吧。”张姨一边柔声说着,一边轻轻把她推了进去。
贺年年抱着被子坐在床边,犹豫着不敢铺被褥,但是刚刚张姨已经说了,他已经允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