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赞叹,这个人还真是好看,这么狼狈的样子仍然这样好看。
唉,真是暴殄天物,好看的脸总是要安在猪身上。
“叮!”在贺年年思绪翻腾的时候,电梯到了一层。
电梯门一开,所有人都被外面拥挤的人群吓到了,镁光灯噼里啪啦的乱闪,警察一边挥手从人群杀出一条血路一边费劲的挤出人群。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们身上时,贺年年悄悄的走到已经快被吓哭的前台朱晨晨那里。
朱晨晨紧紧的盯着正要出宾馆门的那一群人被突然出现的贺年年吓到了,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了。
“年年,你这次可闯了大祸了!你知道被带走的那几位爷是谁吗!他们可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尤其是那个光着的,他可是余家四少爷!刚刚我给经理打电话了,他正从巴厘岛赶过来,让我先通知余老爷子,可是消息还没送到余家就七拐八拐的被报社的人先知道了,现在全城的记者都来了”
说着说着朱晨晨真的哭了起来。
还未等到经理回来,大大oss—言颂和言薇两兄妹便匆匆赶来。
很显然,言薇大概是刚从睡梦中被人叫醒的,现在的她整天只顾着拍婚纱照天天累个半死,恨不得走哪儿睡哪儿。
“贺年年,你在搞什么鬼?”言薇烦躁的顺了顺有些凌乱的头发,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就算你自己没有x生活,我们也都是活生生的人也都得休息啊。”
言薇,贺年年多年的好友,大学四年在一起摸爬滚打,逃课约架也算是一起什么事儿都干过,用句特爷们儿的话说,那就是过命的交情。
也正是因为彼此有这个关系,贺年年才会晚上在言薇家的连锁酒店兼职。
“这可真不怪我,都是2501那房间客人作孽。”
而后,贺年年将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对言薇说了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贺年年今天傍晚下班后过来接班,恰巧2501房间的客人点了餐,于是贺年年就匆匆换上工作服给他们送餐过去。
当时开门的是个斜叼着香烟痞里痞气的黄毛,贺年年推着餐车进门,见到三个大男人在麻将桌前坐着打麻将,还未来得及疑惑顿时就被房间里漫天的烟味呛得直咳嗽。强忍着呛得奔涌而出的眼泪,贺年年小心的将餐点一一摆好。
正准备出门时,恰巧从门缝瞥见宽敞的大床正中央躺着个上身的女子,光洁的美背好像泛着淡淡的光泽,凌乱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枕上,她的肩膀上好像还纹了一只蝴蝶。
贺年年当时心里就毛了,立刻猜想起卧室里的姑娘和他们是什么关系,心想就算她是他们其中一个人的女朋友也不至于赤身的躺在屋子里吧?这样想着也就对正在打麻将的三人留意起来。
见贺年年还不走,其中一个面容刚毅冷峻的男人冷冷的开口:“你怎么还不出去?”
贺年年一愣,这才收敛眉目,低眉顺眼的退了出去,却在临关门时听到一直从未开口的那个男人戏谑的开口:“一会儿你们就去把她给我扒光,今天大爷我非得好好治治她,丫就是欠教育。”
房门紧接着就在贺年年眼前关上了,贺年年急的什么似的,以一个从杂志社端茶倒水半年多的实习生的角度来看,这肯定就是一个能上法制频道的惨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