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她刚才还像只战斗的大公鸡,那么现在就是只斗败的蔫儿掉的小鸡。
男人眸光微敛,“没有师父,你们几年没见过了。”他说,“你就是我的女人,否则——我为什么会跟你睡在一间房里,你在陌生的房间里醒来看到我,你不好奇吗?”
夏梵音,“………”
陌生的房间。
是啊,或许是醒来就碰到这样一个神经病,紧接着几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所以她根本没有细想过这里面的纠葛细节。
可是现在,那些看着她的侍卫一次次的提起,面前的男人一件件的说与她……
全部都说不通。
她神色茫然的环顾四周,睫毛轻颤,“我失忆了,忘了这几年发生的事?”
权倾九眸色黯了黯,“嗯。”
女人的脸全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