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眯了眯眼睛,打量她片刻,好整以暇的问,“事无不可对人言,我一向行得正坐得端,没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他唇角逐渐染上似笑非笑的弧度,“小七,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非离的面说的?”
夏梵音脸色铁青。
某些人不要脸起来,可真是天下无敌。
非离纳闷的看着他们,“母后,您……哎呀!”他惊呼一声,因为夏梵音突然弯腰把他抱了起来,头也不回的顺着原来的方向走,他弱弱的道,“母后,您怎么走得这么急?”
“你父皇太烦了,母后不想理他。”她已经懒得再做掩饰,对那种神经病就是不该搭理。
“可是……父皇好几天没有说话了……”非离为难的支支吾吾,“他可能……是有很多想说的呢?”
“呵。”
“母后……”
“宝贝儿。”夏梵音认真的看着他,煞有介事的道,“太久没说话的人一次说太多会烂嘴的,母后都是为了他好。”
“……真的吗?”非离将信将疑。
“嗯!”
“………”
身后,男人唇角往上提了提,眼底笑意晕染。
…………
苏府。
明明已经是寒冷入骨的天气,门口那一袭穿着白袍的身影却仍是拿着一把水墨画的折扇,俊美出尘,要多风骚就有多风骚,早早的候着他们的大驾光临。
马车的车帘被侍卫掀起的刹那,明明处于同一环境中的人数还不少,可偏偏两个男人的视线就直接对上了——以一种诡异的磁场,下车的时还互相都久久的没有移开。
权倾九怎么看都觉得,姓苏的就是个男宠的料。
哪怕他总告诉自己,男宠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他可以不在意,可是每次看到苏千丞并且脑子里浮现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止不住一阵阵胸闷气短的暴戾。
原来,他没有自己想象的这么大度,并不是全然不在意的。
“呵。”
“………”
夏梵音正要下车,蓦然听到男人阴阳怪气的冷笑,回过头,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