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音眉毛跳了一下。“虽然在我面前你放肆惯了,但是在外面,拜托你要点脸注意形象好吗?”
权倾九波澜不惊的模样显得不为所动,也不在意,“旁人与我何干?”
莫梨花又是一震。
夏梵音脸都快绿了,看了眼一旁呆怔的莫梨花,又看了眼一旁迷迷糊糊的非离,迟疑了片刻,“非离,你先回去,母后遇到熟人了,下次再带你出来看戏好不好?”
“……好!”
非离点点头,“母后早点回来,要带父皇一起……”他咕哝着嘱咐道,“父皇有伤。”
夏梵音嗯了一声,对跟着来的侍卫道:“带太子回宫,路上小心。”
“是!”
周围的场子原本就空散散的,侍卫离开以后,这附近就剩他们三个人。
“这位姑娘。”
权倾九打断了她。
莫梨花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位姑娘?”
她形容憔悴而灰败,抿紧唇,“凌天哥哥,你怎么这么叫我?”
权倾九敛了下眸,淡淡的别开视线,没有再跟她说话,似乎刚才叫她那一声只是为了打断她,淡漠的目光很快就低眸移回夏梵音脸上,“有这么累,看戏也能睡着?”
大约是人刚醒来的时候脑子都比较混沌,夏梵音反应了好久,才想起来这个女人是谁。
莫梨花啊——权倾九以前冒用的那个身份叫什么来着,凌天?
对,是凌天的未婚妻。
她想完事情才发现自己还靠着男人的肩,也不知道她自己倒下来的还是被他按下来的,反正她选择相信后者——人在面对未知的时候,总会习惯性的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那种。
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惺忪微哑的声音淡淡的道:“这就好比有些人秀色可餐,可能某些人就天生自带催眠效果,什么都不说单单是待在旁人就能让昏昏欲睡,显然我是不愿意看到你啊。”
说完,正要从男人肩上抬起头,半边脸就被他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