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虽然在叫她,目光却盯着那边穿着一袭明黄色龙袍阔步走来的男人,眯起眼睛打量。
权倾九对上她的目光,不闪不避的颔首,“各位使者久等,朕有失远迎。”
南诏那些纷纷表示不要紧。
凤儿皮笑肉不笑的扯唇,话却是对着夏梵音说的,“听小豆子说,我再不来,你就被人欺负傻了?”
权倾九,“…………”
夏梵音,“…………”
她有些尴尬的嗯了一声,“我们先进去再说吧?”
凤儿没好气的轻哼,还是镇北王来拉她,才面无表情的与众人一道踏入这皇宫。
一路上,夏梵音都不太敢跟她说话,生怕自己变成炮灰。
她的目光从刚才开始就始终聚焦在师父一家人身上,这会儿才有空看到其他人,这不看还好,一看就直接把她吓坏了——南诏那边,那个领头的……
凤儿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见到她,尽管很多事情已经听小豆子说过,可是听说的和亲眼看到的还是不一样的,眼前这个——那是她从十二岁带到十八岁的徒弟啊!
她的眼眶也泛着红,拍了拍夏梵音的脑袋,轻叹一声,“傻丫头,我们都很想你。”
夏梵音委屈,“您不是身体不好吗,我听小豆子说您又发病了?”
凤儿安慰,“最近好些了,不用担心。”
夏梵音又看向她身旁的男人,年近不惑,可依旧棱角分明英俊不凡,身上那股子肃杀凛然的气势被岁月与佳人逐渐洗涤,虽仍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又多了几分内敛深沉。
镇北王。
夏梵音嘴唇喃喃,无声的唤了两个字,“师爹……”
镇北王素来是个冷若冰霜的人,可此时,冷毅的脸上竟也露出一抹温和的笑,轻轻颔首。
这厢他们四个人抱团聊天,在场的其他使臣去却是云里雾里!
别说是南诏使臣,就连西凉来的都很震惊。
对上南诏那边探究的视线,他们貌似“知道”什么,但其实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更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