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说,他的伤伤及五脏六腑,是她剖开他的皮修补了里面——所以她是不是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为什么只是看到她一个耳朵红的模样,就会产生这种心跳诡异的情况?
还是说,从前在千岁府的时候太过习惯,以至于甚至忽略了这份习惯?
他不自觉的靠近了她,“朕也救了你。”
“哦,那你自愿的,我当时让你滚了。”
“嗯,是我死皮赖脸。”
“…………”
狗太监!!
夏梵音心头窜起一股怒意。
那是一种当自己的心情和情绪无法被控制以后的恼羞成怒。
哪怕以前更亲密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但此刻还是浑身不自在的发毛,忍不住想推开他,“你放我下去,或者离我远点,我有话跟你……”
“小七。”男人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腹部,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将她固定在华丽,滚烫的呼吸似乎离她更近,“你是不是害羞了?耳朵为什么这么红?”
虽然他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但稳妥起见还是多问了一遍。
夏梵音咬了下唇,垂着眼帘,“真的不舒服,我们回去吧……你抱我回去吧?”
权倾九,“…………”
洛砚白,“…………”
他按了按眉心,为什么他好像也没离开太久,这两个人就跟上回在牢里不太一样了呢?
亏他还特地找了爹娘过来救人。
权倾九抿了抿唇,冷冷扫了眼身旁的男人,还是俯身将怀里的女人抱了起来。
“看着他,别让他跑了。”
路过侍卫身边的时候,他冷冷吩咐了一句。
洛砚白无奈耸肩,他没想跑啊。
…………
权倾九抱着夏梵音回到龙吟宫,小然和青桑的眼睛双双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