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陡然像是想起什么,捂着腹部,“我肚子疼,你别打了!”
两人动作俱是一顿。
权倾九眼底蓦然闪过一抹冷意,但动作还是停下来,快步走到她身边虚搂着她的腰,“真不舒服?”
夏梵音紧紧抓着他的袖子,“你别拿剑,我害怕。”
权倾九,“…………”
他脸色阴沉的覆着暗稠,阖了阖眸,还是将手里的东西插回侍卫的剑鞘中。
蹭然一声——
长剑入鞘的刹那,夏梵音这才松了口气,抓着他袖子的手却揪得更紧。
这还是他们经过十里坡事件之后,关系虽然算是改善,但却是她第一次主动的抓着他。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
权倾九率先打破这份沉默,拧眉问道:“小七,你是真不舒服,还是骗我的?”
权倾九震了一下。
可是下一秒,莫大的怒意铺天盖地的涌上来,如同一张黑夜织起的网密密麻麻的将人网罗,“夏梵音!”他沉声道,“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这种时候还要替他挡着?”
三年前,偷绛珠草?
是她疯了还是她以为他疯了?
三年前她一直好好的待在皇宫里,整日追在慕容御的屁股后面,要么就是跟景帝学东西,哪有时间去江南——当时他意外得到绛珠草以后,正要从江南回来,却意外被人盗取。
还给他留下很多的钱——他难道缺钱么?
男人眼底不复这几日的温和,满是浓稠暗黑的怒色,“让开!”
洛砚白也意识到事情大条,立刻将面前的人往身后一扯,“小七,你别胡说了,跟你无关,是我。”
小七?
权倾九心底的怒意顿时更甚,“谁准你叫她小七?”
所以现在这个女人,不但认识一个盗贼,还让人家叫她小七?
夏梵音焦头烂额的甩开他,继续挡在两人中间的位置,“权倾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三年前真的是我偷了绛珠草,我拿它去救一个人……江南对不对,我知道整件事所有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