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桑也很茫然,“奴婢也不清楚,莹夫人就是这么说的。”
“让她进来吧。”
傅莹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夏梵音抱着条狗,轻声的说着什么话,神色温和。
明明只是一只小畜生,却愣是被她抱出几分抱儿子的错觉。
傅莹嘲讽的想,这个女人哪怕抢到九千岁,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孩子,只能抱条狗了。
她缓缓的走过去,“公主。”
夏梵音抬眸看了她一眼,“听说你要走?”
傅莹皮笑肉不笑,反正都要走了,也没打算继续跟她虚与委蛇,“是,妾身要走了。不过临走之前,妾身还有件事情要告诉公主——您可知道爷为什么会突然赶我走?”
夏梵音一愣,她以为是傅莹自己想通了,却不想她是被赶走的。
她抿了抿唇,笑意淡去,“你想说什么?”
权倾九的动作顿了顿。
他觉得这个女人可能是突然脑子不清醒,否则怎么敢躺在床上跟他说这种话?
他抽空看了她一眼,女人黑白分明的眸正透着朦胧望着他,里面承载的是满满的柔软。
权倾九瞳孔收缩了几分,静静的想,趋吉避凶可能是人类的本能。
所以大概正常人都喜欢靠近柔软的东西。
夏梵音见他半响没说话,也觉得自己可能是脑子进水了,恍然睁大眼睛,想了想,又说了句脑子更进水的话,“哦……你好像不是小可怜,是大可怜。”
然后她的嘴就被男人狠狠堵住了,清隽凉薄的独属于他的气息,熟悉的灌入她的口鼻。
权倾九几乎是粗暴的扯下她的衣服,面部轮廓紧绷着,指尖用力在她胸前的柔软掐了一下,还不忘在她耳边低声恐吓,“夏小七,我看你就是欠操。”
夏梵音,“………”
她望着帐顶,觉得一口从天而降的锅砸在她的头上,措手不及。
夏梵音歪过脑袋,轻易的在脸上亲了亲,双臂在他脖颈中搂得更紧,“你不要吗?”
权倾九顿了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